那個大一點的哥兒便牽著小哥兒走到了許相思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表哥,你哭啥?是不是覺得我兄長太帥了?”
許相思搖搖頭:“我不知道那是……大表弟,我是在哭……嘉嘉,你可不可讓策弟住手,大徐都快被他打死了……嗚嗚,我不要琉離燈了,我不要了!”
許相思一直跟從父姆在邊城長大,而徐任一家人也生活在邊城,所以他們是青梅竹馬。徐任這次是跟著許相思一家來莫城玩的,而許相思他們是來認認親親,走動走動親戚的!許相思的姆父是莫嘉他們的姑姑,至於許相思說不認識莫策,那是因為他們一家去莫嘉家的時候,莫策正在武進學院學習。
莫嘉驚奇的問道:“你喜歡那個大徐?”
許相思哭的梨花帶雨,聽見莫嘉這般問,直接羞紅了臉。而莫嘉身邊的小哥兒扯扯莫嘉的衣袖子,指著擂臺說道:“嘉嘉,你再不想辦法,那個少爺就要被大哥打死了。”
莫嘉定眼一看,發現那個大徐都被笑面虎打趴在地上,快要站不起來了。莫嘉圓溜溜的眼睛一轉,扯著喉嚨大叫:“哥哥~~,哥哥~沁沁不見了!沁沁不見了!”
莫策心底一慌,沁沁怎麼會不見呢?扭頭一看,確實只有莫嘉一人站在擂臺下,等他再仔細一看,就已經在擂臺下了,他被趴在地上的徐任撞下擂臺了。
莫策走到莫嘉的身邊,衝著許相思歉意的笑笑,一手抱著莫嘉沁,一手拉著莫嘉,強硬的就向莫府走去了,也不管莫嘉解釋什麼……
徐任盯著腫得像豬頭的腦袋,不管別人是如何嘲笑他,都淡定的從主持者手上接過花燈,然後興沖沖的衝下擂臺,似乎不情願的遞給許相思:“諾,給你!”
許相思紅著眼睛看著徐任,哽咽的說道:“你知道我可以不要的!”
徐任可不管那麼多,硬生生的將杆子塞進許相思的手裡,拉著就往其他好玩的地方走去了……
隨著一年又一年的成長,兩人的情感越來越深厚,直到有一天……
許相思哭著對徐任說,“大徐,我姆父將我許配人了……”
徐任艱難的開口:“你哥對小思好嗎?”
莫嘉嘲諷的看著徐任:“我哥為什麼要對一個不忠不義不孝之人好?”
“什麼意思?”
“呵呵……哈哈……”莫嘉先是仰頭大笑,再是諷笑,最後是怨毒的看著徐任:“意思就是許相思自殺了,在我哥的新婚之夜自殺了!他將我哥置於何地?新婚之夜,夫郎自殺,他們會怎麼看待我哥?我哥何其無辜!”
不孝――自損生命,讓白髮人送黑髮人。
不忠――背德夫君,陷夫君於萬惡之地。
不義――讓親家反目成仇,傷了兩家世代情義。
“怎麼可能?”徐任心魔纏身,臉色變得猙獰,撕心裂肺的大喊:“不可能!小思怎麼會是這般輕生的人?”
徐任的雙眸通紅一片,靈力外洩,莫嘉乘著小樓沒有炸燬的那一瞬間跳下了安和樓。在他下去的那一刻,小樓傾然轟塌。漫天的碎木屑劃落在徐任的身上,徐任白色的衣服被牽扯的四碎,道道傷痕出現在他的身上……
莫嘉譏笑:“怎麼不可能?在你聽到許相思聽到他說他要嫁人了,你是怎麼做的?他又怎麼做的?他要你帶他走,而你呢?是你打碎了許相思對生活的希望,對愛情的渴望。
日日留連於花樓清倌之間,活的醉生夢死!許相思不相信,親自來找你,你卻當著他的面與花魁苟/合,我大哥打不醒你,你要出手殺死我哥!我哥怎麼會讓你欺/辱?我哥不喜歡許相思,他心裡裝的是寧樂遠,他卻你帶許相思遠走他鄉,剩下的責任他一力承擔……你不肯!”
莫嘉並沒有說,只要許相思敢將你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