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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千帆拍拍腿站起來:“行了,你差不多也回吧,別讓你家人說我是資本家要錢不要命。”
回到自己辦公室,他立在窗前向外看,這城市的位置好,九省通衢,雖比不得北京上海,也是個不夜城,這時候了,外頭還到處燈火爍爍。
不知道那傢伙今晚上值不值班,搞不好正在happy,她是從來不缺人疼的。
——“你又不是沒相過親。”能說出這話的男的,只怕對霍童這個相親物件不是一般的有好感。
也是,霍童的魅力他趙千帆最清楚,張牙舞爪的那種美。他曾經當她面誇過,但霍童自己不覺得,驕傲中又帶點鄙視地對他說:
——“我們這兒天熱,人都張揚,有脾氣,不能忍,忍著了有內毒,再趕上三伏天,那就不用活了。你自己在這兒少見多怪,丟不丟人!”
一點兒脾氣都不忍,所以她特別瀟灑,他不過對她和她姐夫的關係多問了兩句,她用一條簡訊就把他飛掉:
——我回W市了。我姐夫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至於咱倆之間,我這兒能停。
一個髒字都沒有;戳在他眼裡卻像一把尖錐,戳得他腦瓜仁嗡嗡疼。
難怪她美得隨便相個親就能讓人一眼看上,就這個性,她待在多熱的環境裡也起不了內毒,不美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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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無事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霍童沒想到早八百年就被自己支開了的事兒繞了半圈又回到面前。
“過年的時候我問你,你為麼事不說清楚咧?”午間休息的時候,劉亞敏心急火燎地從住院部趕到門診這邊,拖了她到外面劈頭就問。
霍童覺得莫名其妙:“麼事?”
劉亞敏並不直接說事兒,一味撒氣:“霍童,我曉得你蠻煩我,但我們畢竟是同事吧,你不能這樣害人撒!”
霍童有些怒:“我麼樣害你了?”
“你明曉得那個女的有問題,連提醒都不提醒我一下,這說得過去?!”劉亞敏機關槍似地噴她:“你跟她、跟她老公之間的事,是你們之間的私事,我也不好說得;不過一碼歸一碼,我跟你們的事情又冇得關係,你要麼樣報復他們我不管,總不能連我也算進去吧?!”
霍童總算是明白她在說什麼。MD,又是趙文生和他那個妖精老婆,什麼時候才能讓她安生!
壓了壓心裡的火氣,她問:“他們麼樣你了,你先講給我聽。”
劉亞敏見面前的人板了臉,知道自己的火兒得收收了,說到底,還有事要找霍童幫忙。
她把大致狀況一說,果然看見霍童的臉色變了,滿以為這下找到了幫手,誰知聽到霍童開口卻是說:“你剛才也說了曉得我跟這兩個人是麼關係,那這個忙要是我出面幫,只怕是越幫越忙。”
劉亞敏急了:“我不要你去找他們,我自己現在都不願意再跟這兩口子打交道了。我是想,你不是跟那個伍晶晶蠻熟?現在上頭主要在查這個事的就是她爸爸,你曉得吧,伍德全?”
霍童駭然,她跟晶晶小老師無非就是酒肉朋友的關係,哪能用在這種事情上,想也不想就搖頭:“我冇得那大的本事。”
劉亞敏氣得沒法,只能把自己的老底端出來,特憋屈地說:“跟你說句實話吧,我自己已經找其他人遞過話了,別個一直等聽到你的名頭才有個鬆動。”
霍童想不通自己這種平頭老百姓能撼動誰;但怕再問會招來劉亞敏更多的話;只把自己的立場講清楚:“你莫高抬我。老劉,我也是說真的,同事一場,能幫的我肯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