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到哪裡去了?從那些火把的密集度和大致位置上來看,分明就是步兵,這一點應該是沒有疑問的。瑞恩斯坦公爵不可能專門把騎兵放在火把之間,故意讓火把全部由步兵拿著,那根本就是毫無意義。這樣說來的話,他們的騎兵應該只能夠在一個地方。”
“他們就在我們地後面!”韋林憤怒地吼叫道,該死的,瑞恩斯坦的騎兵就在我們的後面。讓我們後排的人扔幾個火把到地上。排列均勻一點。讓他們注意盯著。”
對於這個命令,大家執行得很好。並且比韋林想象中的更好。幾名靠後的騎兵在馬上拔劍出來,立刻就將火把的下端削尖。然後他們稍微滯後一點,大家彼此看著距離,在後面排列成了一線。
中間有人大聲喊叫著,就在馬上彎腰,將手中的火把插入泥土中。他兩側地人也如此效仿,轉眼間,地上就豎立起了一道火牆。
當然了,這個所謂的火牆大概連耗子都無法阻攔。但是因為其相互間的距離計算得比較好,所以如果有人從中間透過,那麼絕對是可以發現的。並且火把不是扔到的地上,就可以點燃更長的時間了。所以將這些火把稱之為照明帶,也許更貼切一點。
韋林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懷疑就命令加速,那樣是不負責任的。他只是沉著臉任憑戰馬將自己帶向前方,雖然他不動聲色,但是心中卻期望著自己地手下沒有任何異動報告。
時間彷彿過得很快,至少韋林感覺應該是過了很長時間了,但是他自己又不敢肯定這一點。他茫然地四處張望,騎兵們把他圍得嚴嚴實實地,除了那一張張同樣堅毅的臉龐,其他地什麼也看不到。
在那一瞬間,韋林甚至感覺到自己的靈魂離開了軀殼,正在向上方飄去,但是卻總是被牢牢地固定住了。就像是風箏一樣,被束縛住了。旁邊有人問:“你得道了?”
呸!當然不是這樣的,實際上是有人在喊:“爵爺,快看。”韋林感覺自己打了個寒戰。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他回過頭去看了看,惱怒地罵道:“到底是在搞什麼啊?你讓我看什麼?”
也許剛才發生了點什麼,但是韋林一直都是被圍在中間的,不管他怎麼看,都不會看到什麼的。還好那些騎兵知趣,馬上就再次閃開,讓韋林可以看到後面。
韋林氣勢洶洶地尋找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但是很顯然。那人應該是在外圍地。有騎兵策馬跑近了些,對韋林說道:“我們剛才一直看著那火把,結果發現了在最外面的一根火把片有人影晃動,看起來像是騎兵。”
聽聲音,這就是剛才說話的那人。韋林點了點頭,向後面看去。現在大家離火把已經比較遠了,但是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那邊火把照亮的一條直線。“你看到的是哪裡?”韋林問道,那騎兵向右後方一指道:“爵爺,就是哪裡最靠外的一根火把。那人影似乎晃了一下就消失了,我們沒有看到更多的東西。”
有人影。或者更準確地說,應該是騎兵的影子,並不完全是壞訊息。因為在韋林決定向現在這個城堡前進地時候,讓自己的一些扈從去通知其他的騎兵改變方向。如果他們沒有被瑞恩斯坦公爵的人抓到,應該是會過來匯合的。
在一路上,也的確是有些騎兵加入了進來的。但是他們並沒有這樣詭異的行動,而是在隔得比較遠的時候,就大聲吆喝著。並且最關鍵的是。他們手中都是有火把地。對於這些正在逃命的人來說,點燃火把是理所當然的行為。如果有人騎在馬上還要冒險不點火把,那麼多半就是瑞恩斯坦公爵的人了。只有他們,才有這個必要冒險趕路,那樣甚至可以包抄到韋林前面去了。
剛才那個人影如果真是韋林的手下,即使是在意外中丟失了火把,也應該馬上就過來了。騎兵們在奔跑中所採取的姿勢。以及馬匹所圍成的陣型,都是有著一些區別的。在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