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鍊金術的神奇,嚇唬嚇唬對方。
當然更大的可能,就是浮士德這傢伙又想出了什麼新主意,能夠用個小魔術來證明自己在鍊金術上的重大突破,從而好
王要錢。
沒過多久,浮士德就回來了,他看到韋林以後,先是把手中的那些儀器放下,然後威嚴地對著韋林鞠躬道:“大人,讓您久等了。”
必須承認的是,浮士德很有做騙子地天賦,比如他在對待韋林的時候,現在都是在儘量體現自己的尊嚴的同時又對韋林恭敬行禮。
如果他過分諂媚,想來韋林也會更加看不起他吧,現在這樣子,充分表現了一個真正有本事的人,屈服於一個更有本事和魅力的人,實在是讓韋林有那麼一些飄飄然。
“您是來接著看那個面具後面的名字吧?”浮士德這樣說著,就在一堆實驗材料裡面把面具翻了出來。這也是韋林願意把面具放在他這裡的原因之一,畢竟膽子大到敢來翻一個鍊金術士東西的人,還是很少的。
浮士德來到韋林身後,把面具放在前面指點著說道:“您看,第二個名字和地址。我是這樣認為地……”
等到浮士德說完,那些名字已經被淘汰下了一半。這其中有地是和宮廷關係太遠,同時還沒有什麼實力的,所知的東西必定有限。
有的則是那女人本身是個裙帶和嘴巴都很鬆的人,這樣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女人裙帶松也沒什麼,那些男人很少為此生氣的,因為他們自己就是姦夫,實在沒有立場去指責別人。
但是如果這女人同時還喜歡把這些事情告訴其他人,包括那男人喜歡用地姿勢、持續地時間。甚至是在床上說了什麼話,都要告訴她那些從來都守不住秘密地閨中密友,這就不那麼美妙了。
當然大多數男人都不在意,他們甚至還很有信心地希望這樣的女人去評比自己的能力,以此來作為權威的專家評語,向其他人炫耀。但是象韋林這樣別有用心的人,就不敢去了。要是那女人把韋林問了她的話全部告訴其他人,知道的人多了,總會有些人能夠從中發現些什麼的。
剩下地人。都是被認為比較有價值的,不過還有逐一檢驗,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具有繼續接觸下去的價值。
幸好那些女人都是身經百戰,很明白遊戲規則的人,即使是男人到她那裡去了一次,就不再見面了,她也不會糾纏。否則這些女人中要是有幾個纏著韋林,那他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浮士德大法師,這面具就放在你這裡吧,也許將來我會把它儲存下來。作為一個紀念品的。”韋林在記住了那些地址和名字以後說道。浮士德毫不吃驚,他在貴族群裡混久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見過,把這個面具當成收藏品,實在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還有些更淫穢的收藏品。他都聽說過。
接下來,韋林還要去逐一拜訪那些女人們,想到這裡,韋林突然感到全身無力。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啊,雖然韋林能夠應付下來,但是想到要如此頻繁地和不同地女人親密,還是讓韋林的心裡有些疲憊。
“如果是個普通人,也許這時候就要找浮士德要壯陽藥了吧,萬一服藥過量死掉了,在墓碑上會不會寫‘他為家族做了英勇的犧牲。可惜卻錯誤地估計了自己的能力’。”韋林胡思亂想著,“嗯,算了,我想這些做什麼啊,馬上要幹正事了。”
向浮士德告辭以後,韋林還沒有出王宮,就遇到了一名騎士。韋林認得他,那是狄德羅公爵麾下的騎士,他對韋林匆匆行了一禮道:“剛才我出來的時候。阿蒂妮小姐告訴我說,如果看到了你。請在回到莊園以後去找她。”
韋林緊張地問道:“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了?”那騎士困惑地想了一下說道:“應該沒有什麼事吧,阿蒂妮小姐當時不是很急地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