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子就想,她是不是上天派給他的一個貴人?
如果沒有這個幫她的機會。他的人生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
他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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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已經是臘月25了,張元芹正和陳振昌商量買什麼東西去北京,怎麼登記等問題。
陳振昌主張到北京,民政局一上班就登記,婚禮等他回京工作後再補辦。
張元芹考慮的是孩子上學,戶口的問題。
說來說去,具體的問題還要去民政局打聽。
倆人正翻著戶口本,把身份證擱到裡面。
門口傳來敲門聲,陳振昌開門一看,不認識。
“你找哪位?”
“請問,這裡是張姐家嗎?她弟弟告訴我,她在這兒住。”濤子說。
“哎呀,濤子,你來了!快,振昌,這是我弟弟,快讓他進來!”張元芹看見了他。
趁振昌趕緊把他請進了屋。張元芹要去倒茶,被他拍了一下,“我去吧!你歇著,腿還沒好利索呢!”
濤子看陳振昌高大威猛,很有男子漢氣概,對張元芹又很溫柔體貼,不禁笑著對她說,“張姐,這是姐夫吧?”
張元芹大方承認了,“過了年就是姐夫了,現在還不是呢!”
話裡滿是春風得意。
濤子就嘿嘿的笑了。
陳振昌端茶給他,他趕忙起身接了,還對他說,“謝謝姐夫了!你不認識我,我是薛濤,跟張姐是老鄰居。”
濤子五官長得平淡無奇,但是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特殊的魅力。既有不屬於他的歲數的沉穩,內斂,又透著不羈的自信,整個人都很精神。
陳振昌對他一見如故,倆人握了手,就攀起了交情,“我小時候也在那住過,你們家住哪?”
濤子說,“我說是老鄰居,其實也挺遠的。我和建茂小時候老在一起。”
陳振昌說了幾個人名,濤子都聽說過,但都不太熟。畢竟不是一個年齡段,陳振昌在那待得時間又短,沒什麼交集。
聊了一會兒,濤子就問,“陳哥,你剛說張姐的腿怎麼了?”
陳振昌就把張元芹出車禍的事又說了一遍。
濤子一聽就站起了身,“姐,你告訴我那兩個人的名字,我自有辦法讓他倆神不知鬼不覺得消失!”
話裡就透出來一股狠戾。
張元芹趕忙把他拽到沙發上,又對陳振昌說,“你看你,老提過去的事幹嘛?”
陳振昌笑著不說話了。
濤子卻不甘心,“大姐,我哪能讓你受這個委屈?你就告訴我,他倆現在關哪個監獄裡了?我……”
張元芹怕他真的去搞動作,就在他肩膀上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濤子!你還記得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嗎?不是說不在幹任何違法的事了嗎?你都忘了?
我告訴你。這個事不是衝我來的,我只是碰巧收到了誤傷。我連問都沒問那倆人叫什麼!再說了,他倆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不用你再去添亂,知道了嗎?
濤子,你的生活離那些事已經很遠了!不要重蹈覆轍!”
張元芹很嚴厲。她怕濤子再跟原來的人聯絡,特別是因為她。
濤子心裡是真的很氣憤,但他也知道張元芹說得對。
他沉默不語。
張元芹轉移了話題,“小梅懷孕了嗎?你們倆也該要個孩子了。”
說到孩子,濤子的神情立馬就柔和了。
他的臉上也浮上了笑意。
“小梅生了個女兒,剛過了滿月。”
“嗨,你這孩子,也不告訴我,我還想去看看她呢!”
“還沒辦滿月酒。想等小梅身體好些了,辦百日宴。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