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裙子短到一彎腰就可以看見屁股,當然她不至於笨到會便宜那些色男人,迷你短裙裡面還穿著安全短褲,就算彎了腰,還是什麼也看不見的。
可是,她所到之處依然有一堆急色鬼,色迷迷的眼神走到哪就跟到哪,連等個公車都會有人吃她豆腐,氣得她身子未轉,便抓住那滑過她嬌俏臀部的毛手,大叫道:「色狼!」
「色狼?你說我是色狼?」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死色狼一臉鄙夷的瞪著她說:「穿成那樣,我還要說你是流鶯咧!」
「流鶯?」胡麗菁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你竟然說我是流鶯?」
「你都可以冤枉我是色狼,我為什麼不可以說你是流鶯?」對方竟然理直氣壯的與她較勁。
這年頭真是什麼人都有,敗類特別多。
她氣急敗壞地指控,「你剛剛明明用你這隻手偷摸我的屁股,還敢說沒有?」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摸你屁股?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要把戲坑我的錢,要不然叫大家來評評理,看我比較像個狼,還是你比較像流鶯。」
一個西裝筆挺,看起來像是假好人;一個是穿著時下辣妹裝,裙子短得不像話,如果有哪家女兒穿成那樣,肯定是爸爸跳腳、媽媽大罵。從任何角度看,胡麗菁都知道自己比較吃虧。
但是這樣算了,又很不甘心,「好啊,就叫個人來評理。」
不叫還好,叫了個男人,也是不摸著良心說話的,「小姐,我看你根本就是存心要招蜂引蝶的,不然為什麼人家那女人就不會被吃豆腐,偏偏你就會呢?」
「你這是什麼歪理,誰規定穿得短就得要被人毛手毛腳的?」
「是沒有那樣規定,但是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你自己可要負大部份的責任。」
「男人只會一個鼻孔出氣,我叫別人!」如果她兩個姊姊也在場,場面可就不同了,她一個人勢單力薄,根本就講不過人家。
正巧有個警察朝他們走過來,胡麗菁慌忙上前請求幫忙,警察等她說明原由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應該問那個色狼才對吧?」連警察都搞不清楚狀況了。
「我當然會問他,現在我問的是你,你不是要報案?」
「對埃」
「那就說你叫什麼名字,我才能受理你的報案埃」
想想也對,她點頭回應,「我叫胡麗菁。」
一開口,就引來一旁人爆笑,色狼哼著氣,做賊喊起抓賊來,「你們都聽見了吧?連她自己都說自己是狐狸精,由此可見,她穿那樣出來根本就是別有居心的。」
「哇靠!做賊的喊捉賊啊!」胡麗菁氣得瞼一陣青一陣白,「我穿這樣犯了法了嗎?」
「小姐,你到底要不要報案?」警察不耐煩的問,「如果要報案,就快點說你叫什麼名字。」
「當然要報!我姓胡,叫麗菁,美麗的麗,去蕪存菁的菁。」她咬牙切齒的報上自己的名字。
「還是狐狸精。」色狼哈哈大笑。
這……都嘛是她老爸老媽惹的禍,害得她從小到大狐狸精三個字不離身,現在連遇到這種麻煩都得要吃暗虧;這還不打緊,連那坐在黑頭轎車內和她突然四眼對望的男人,都撇過臉來給她一記嘲笑的眼神。
ㄏㄡ!給她記住,就不要給她碰見了,不然肯定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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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年頭,女人就是這麼愛現,暴露成狂,裙子短得快看見屁股,身體一低就可以看見胸部,搞什麼飛機啊?臺灣的道德也淪喪到這等地步了嗎?還虧他想回臺灣找個純情女當新娘,看來他的計劃得要稍作改變不可了,不然要是倒楣娶到像剛剛那個騷包女那樣的女人,他的未來豈不是成為眾人笑柄?
「怎樣?對剛剛那辣妹有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