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黏著沈司,照常坐在沈司的小車子後面指揮著沈司去這裡玩去那裡玩的。
不愉快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就好像天邊的雲彩,風一吹,呼啦一下子就沒了~
這是杜律的座右銘。在沈司看來,這就是典型的犬儒主義思想。 可是,這次他沒有糾正她。
她是他撿來的寶貝。他寧肯讓她這麼胸無大志一直這麼活下去,寧肯讓她折斷羽翼消磨壯志只能依附在他身邊,也不願意讓她離開他半步!
他其實是害怕的。
多少次,凝望她在自習室睡得一塌糊塗的小模樣,他總是忍不住心裡陰暗。或者,以後她聽從了她媽媽的話不肯嫁給自己,或者,她遇到了更好的男孩子,又或者,她終於覺得他乏味不再愛他了……
每次想到這些,他眼裡的狂怒就會像是大海最深處的暗流一般,呼嘯著洶湧而來!杜律是從來不大關心這些的,只是偶爾有時候看到,好奇怪的湊上來,卻被沈司吻的氣都喘不過來,這時,她才覺得不對勁。
“阿司,你怎麼了?”杜律摸摸被咬疼的小嘴巴,忽閃忽閃大眼。
沈司看看她無辜的小模樣,心裡那摧毀的慾望再次逼上來:“阿律。阿律。我愛你。”他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著甜蜜的情話,那溫熱的氣息拂過她脖頸處細嫩的肌膚,惹得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杜律咯咯笑著,推推沈司:“癢死了,你幹嘛往我脖子裡吹氣啊,討厭啦~”
沈司卻摟得更加緊,更加低啞的在她耳邊說:“阿律,我想要你。”
杜律訝異的抬頭,卻看到沈司黝黯的眸子在暗夜裡散發著某種奇特的光芒,和灼熱的少年的慾望。她瑟縮了一下子,咬咬牙,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她從未想過這個問題,在她的腦子裡,那些事情,是要結婚後才可以發生的。
可是,可是她愛沈司。她願意為他付出一切。如果,假如,這是他想要的,或者她可以考慮一下。
“阿司,阿司,你,你就真的這麼想要麼?”她低頭怯怯的問,耳朵瞬間滾燙起來。
沈司看到她羞囧的樣子,知道嚇壞了她,於是深吸氣深吸氣深吸氣,好半天,才抱她在懷裡,下巴擱在她的頭頂,笑笑:“沒有。
杜律鬆了一口氣:“等咱們結婚了,結婚了再說好伐?”
沈司點點頭,低頭看她緊張的連手指節都泛白了,心裡頓時升起一陣憐憫和內疚。他的小杜律,那麼一心一意的對他好的小杜律,他怎能不珍惜她的心意,偏偏要拿男子那一時的熱血來嚇她!
可是沈司這邊是放下了,杜律卻悄悄地尋思開了。晚上回去,熄了燈,杜律冷不丁的問:“姐姐們,你們都誰還是處女?”
咳咳咳!話題太勁爆,大家差點兒嗆死。
“六兒,冷不丁的你說這個幹什麼!”徐靜安笑罵。
“老大,你不是了吧?”杜律問。
“胡,胡說!我是純潔的小女生,別瞎說哈!”徐靜安激烈的反駁。
“屁,什麼純潔的小女生!你咋不說你是萬年老妖天山童姥呢?”張靜呸了她一聲。
“誰是天山童姥!啊,誰是!我看你才是吧!你家那口子肯定不敢碰你一下吧!”徐靜安立刻罵回去。
“非也非也!俺家那口子早就不是處男了!”張靜說。
“誰給他破的?”杜律很八卦的問。
“我。”張靜答。
大家一片沉默。各懷鬼胎的沉默著。
好半天,杜律才問:“那個疼嗎?”
張靜想了想說:“疼得要死。”
杜律又問:“是不是流了很多的血?”
張靜說:“也不是很多。”
徐靜安插進來:“我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