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心凌快速地介面,一隻手也快速地捂住羿凌夢的嘴。
“你自己?你自己怎麼可能傷成這樣?”羿凌冽微微蹙眉,擺明了是不相信,對她的態度亦更加的疑惑。
“真的,真的是我自己,是我、、、、、,”深怕他不相信,心凌一臉肯定地點著頭。
沒想到此刻羿凌夢卻突然掙開了她的手,接著她的話說道:“你怕什麼?明明是你那變態的夫君打的,你幹嘛不敢說。”
心凌再次哀嘆著閉起雙眸,真想此刻能夠就這樣暈過去。
眾侍妾紛紛倒抽了一口氣,不愧是公主,不僅敢直言不諱地指責羿凌冽,還敢當面罵他變態。
羿凌軒頓時雙眸圓睜,眸子深處閃過難以置信的憤怒,“王兄,即便是她做錯了什麼,你也不能把她打成這樣。”
“三王兄你在亂說什麼?關二王兄什麼事呀,明明是她的夫君打、、、、、、剛剛就是因為她受不了她夫君的毒打,才求我帶她離開的,可是卻被、、、。”只是看到羿凌軒不斷暗示她停止的眸子,她頓時僵滯,那人難道是、、、、是二王兄,對呀,為何她剛剛沒有想到,這王府中還有誰能夠將人貶為奴婢,還有誰侍妾成群,看到二王兄越來越陰沉的臉,羿凌夢在心底暗暗叫哭。
羿凌冽沒有理會羿凌軒他們,慢慢地一步一步地向心凌靠近,雙眸中是嗜血般地冰冷與焚燒般的怒焰,一字一句的,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的變態的夫君?”說出變態兩字時,語氣不由的加重,心凌分明聽到牙齒的嘶磨聲。
“不、、、、、‘不、、、、、。”心凌亦慢慢地後退,觸到他那駭人的雙眸,不由的驚顫,連話亦說不出了。
壓住心底的怒火,強忍著想將她掐死的衝動,羿凌冽低聲吼道:“你的傷是本王打的?”
“不。不是、、、,。”心凌後退的身軀不得不停住,因為她的後背已經抵到了牆上。
雙眸一寒,嗜血的殘忍連那偶然經過的飛鳥都紛紛的急亂地避了開去,他明知故問:“不是?那你的夫君有幾個?”心底深處卻有著無法清除的惱怒,因著她的第一次非清白之身。
心凌竟然還微微思索了一下,才認真地回道:“目前而言只有一個。”可能是快被羿凌冽嚇傻了。卻一時間忘記了自己已經被他貶為了奴婢。
目前只有一個,言外之意便是以後還可以有兩個,三個甚至更多,羿凌冽衣衫下的雙手猛然收緊,根根泛白的指節顯示著他達到極限的憤怒,未加思索的話脫口而出,“目前只有一個,你還打算找幾個?”
心凌亦沒有想到他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微微一愣,亦隨口說道:“目前還不知道。”她現在只想如何才能回去,若能回去自然要找一個可以與自己相知,相守的人度過一生,但若是不能回去,在這個社會中,她又能否可以找到一個與自己相守一生的人呢?
只是她忘記了此刻的羿凌冽正處於憤怒之中,而她自己正陷入於危險之中,她的回答無疑將自己推上了更加危險的尖端。
羿凌冽的雙手不斷的收緊,再收緊,指節泛著駭人的白,青筋亦根根暴出,雙眸中的冰冷似乎要將方圓百里之內的生物,不管是能動的,亦或者是不能動的,統統凍結。
眾侍妾紛紛僵滯,連羿凌軒亦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羿凌夢更是驚惶的連移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心凌心中猛然一驚,望著面前如奪命閻王般的面孔,身軀亦瞬間僵滯,渾身的血液也似乎被瞬間冰結,全身不停地打著寒顫,似乎連那呼吸亦被他凍結了,要命的窒息讓心凌感覺不到任何的生機。
“你、、、、你、、你想、、、做什麼?”雙唇不受控制地輕顫,一句簡單的話卻說的結結巴巴,斷斷續續。
“本王想做什麼,你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