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應該也是無能為力了吧,如今,他將一切的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是太過自責?還是想要博得她的信任?不過,不管是什麼原因,都證明他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的人。
“刑場?”心凌刻意地驚呼道:“那麼說來,尊夫人已經死了?”
羿凌冽的身軀猛然一滯,“本來應該是那樣的,但是我知道,她沒有死,我從來就不相信她就那麼死了。”他的雙眸怔怔地望著,雙眸中是他的思念,也是他的希望。
“哦,這麼說來,我就不懂了,那尊夫人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呢?”心凌的心中也微微劃過傷痛,卻仍就裝做不知地問道,她的確很想知道那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天,大家所看到的她的確是死了,但是……”羿凌冽強忍著心中的傷痛,沉聲說道。
“竟然尊夫人已經死了,公子這樣纏著我,不覺得太過荒謬了嗎?”心凌猛然打斷了他的話,是他判了她的死刑還有什麼可但是的。
“不,心兒,我知道你沒有死,我知道……”羿凌冽略帶急切地說道。
“公子不是親眼看到尊夫人已經死了嗎?”心凌再次打斷他的話,心中卻猛然地痛了起來。
“是。”羿凌冽困難地點點頭,“當時太過突然,誰都沒有想到那個儈子手的刀會落的那麼……”羿凌冽急急地解釋,並不是想為了替自己開脫,只是想讓她明白,當時的他的確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的那麼突然,若是知道事情的最後結局會是那樣,那他就算是違抗了皇兄,也不會由著她被那樣利用。
可是一個男人竟然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還有什麼資格說愛她,這般的解釋,或許只是想要為自己掙得一分機會。
“娘子,我回來了。”狂隱卻在此時恰恰走了過來,手中提著一桶正在冒著熱氣的水,含笑的雙眸中有著一絲異樣的閃忽,看到仍就立在門外的羿凌冽,竟然奇蹟般的沒有生氣,只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公子,你是不是走錯房間了。”看到雙手擋著門邊的羿凌冽,狂隱冷冷地譏諷道。
然後雙眸轉向心凌,半真半假地笑道:“婉兒,為夫的去幫你打水,你就站在這兒跟別的男子聊天,你就不怕為夫的生氣嗎?”只是說歸說,此刻狂隱的聲音中並沒有絲毫的怒意,或者有,只是被他隱了下去了。
心凌一滯,雙眸不由的望向羿凌冽,暗暗猜測著,他到底沒有想到什麼?沒有想到那人的刀會落得那麼快,也對,當時夜魅影亦在場,一般的儈子手的刀怎麼可能會快的過夜魅影,或許他以為夜魅影能夠救得了她吧,只可惜,就連夜魅影都沒有快過那個儈子手。
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一個可以隨時犧牲的棋子,一個可以為了他的目的,隨他利用的棋子。
那一聲斬字,將她的生命推到了懸崖的最邊緣,而他還奢望能有一個兩贏的局面,這樣的他,愈加的讓她痛恨,那似乎微微異動的心也瞬間冰滯。
心凌的雙眸中快速地漫過憤怒,卻又隨即快速地隱了下去,雙眸轉向狂隱時,便是滿滿的笑意,略帶嬌柔地說道:“我只是在等相公回來呀。”
狂隱一怔,隨即淡笑道:“娘子還真是體貼。”說話間唇竟然猛然落上她的額頭。
心凌一驚,卻不能避開,只能任由著他的唇落在了自己的額頭上,只是雙眸中的笑卻微微滯住。
羿凌冽的雙眸中的憤怒猛然升騰,雙手緊緊地握緊,噴火的眸子直直地射向狂隱,似乎狠不得立刻將狂隱撕裂一般。
狂隱卻裝做沒有看到一樣,仍就雙眸含笑地望著心凌,“娘子是懷有身孕的人,不能太勞累了,還是快點回房休息吧。”說話間,手溫柔地攬向心凌的腰,徑直向著房內走去。
將心凌扶到椅子上,這才返回身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