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溼漉漉的,他的毒粉什麼的竟然還完好無損,而且效果那麼一目瞭然。
神醫果然是神醫,不是隨便叫的。
孤獨逸癱軟的坐在岸上,不斷的咳著,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咳嗽停了,一臉的驚愕。
忽然,他後悔開了哪樣的條件了,竟是讓蕭傾諾和榮景鑽了空子,佔了便宜去了。
他求救的人,應該是神醫烈焰,而不是他們夫妻兩。
孤獨逸的變化,榮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心裡暗爽的不行,這一次不吭你死才叫怪。
不經意間,四目相對,榮景開口了,“一個月不見,逸太子風采依舊啊。”
這一幕,蕭傾諾正好看過來,勾起嘴角,輕輕地笑了出來。風采,此時的孤獨逸一身紫金色的袍子溼漉漉的,就連頭髮都是連七八糟的,還有什麼風采可言?
這榮景,不是存心氣死孤獨逸麼?
“景王爺一樣。”瞥了一眼榮景,孤獨逸站了起來,撫了撫身上緊貼的衣服,淡淡的回答。
都是逃命,一路過來的,哪裡顧得上形象?此時的榮景同樣也是一身溼漉漉的,風采也好不到哪裡去。
只是,孤獨逸又是喝水又是喊救命的,自是比榮景狼狽上幾分。
半斤八兩的兩人,不挖苦對方兩句,好似心裡不舒服。
榮景見此,沒有不高興,而是直接開口,“逸太子來天山所為何事?”
反正對於孤獨逸,榮景直接問了,也不怕他不回答。
只是,孤獨逸也不想回避什麼,注視著榮景,淡淡開口,“你為什麼來我就為什麼來。”
這樣的回答,真的讓人抓狂,就連一邊的蕭傾諾都覺得孤獨逸很欠揍。
天山的寶貝無奇不有,能讓榮景和逸太子親自出馬的東東西自是不會差到哪裡去。
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找同一個東西,榮景不管,若是妨礙到他,那麼他可真的不管你是不是太子了。
榮景站了起來,談了談衣角,臉色黑黑的,“那我們各憑本事,你走你的,我們走我們。”
已經救你一命了,若是接下來還跟著他們,那就太虧了。孤獨逸不是什麼壞人,但也絕非善類。
他們跟著神醫來,神醫自是知道獸王膽和雪蓮的,他們相信神醫。
這句話,蕭傾諾早就在一見到孤獨逸的時候就想說了,不想,榮景說的那麼幹脆利落,一點都不給孤獨逸面子。
你走你的,我走我的,最後鹿死誰手各憑本事。
是男人就該這樣,她覺得。
兩人在這裡有聲對抗,神醫卻在一邊奮力的對付食人蟻,那源源不斷的食人蟻,真是夠他嗆得,眼瞎要分快要用完了,食人蟻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做好準備,藥粉準備用完了。”神醫看著江中的食人蟻,又是急又是不爽。
他的藥起初是好用,可越是到後面,那食人蟻好似已經對那些藥粉沒有免疫力了,當下來的更是兇猛了。
“神醫,我們快走吧。”看著幾欲抵擋不住的食人蟻,榮景拉著蕭傾諾的手,對著岸邊的神醫說道。
食人蟻的情況他們是看懂了,估計那些藥粉到最後也不低作用了。那麼,在食人蟻還沒有上岸的時候他們還是趕緊走吧。
“走。”神醫當下也同意榮景的提議。
他來天山多次,覺得這一次是最驚險的一次,這藥粉可以說是他生來研究最毒的毒藥了,竟然對一幫食人蟻沒有作用。想他一生研究醫術和毒術,不想再這一刻竟然沒用,這打擊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走。”神醫走了,蕭傾諾隨後拉著榮景跟著神醫而去。
看都沒有看一邊的榮景,在這個危急時刻,只有自己人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