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不知這當年究竟是置入多少長針於坐氈中?”賈謐接著又是十分輕蔑道。
這賈謐果真是如此囂張,剛剛那第一個問題,明是問江統《五諫》的內容,其實還帶著一層深意,就是諷刺司馬遹沒有采納那江統的《五諫》。剛剛那還是略帶有一絲顧慮隱藏,而此時卻是直接揭開了那司馬遹曾經對忠臣的暴虐,這已經是明目張膽,**裸地再一次對林易進行羞辱。
若是按照當年林易的性格,只怕當場就要發作,可是經過這麼多年來,那歲月的滄桑早起稜角打磨光滑,他頓了頓後回道:“當年本王是年少無知,受東宮一群太監唆使,做出如此天怒人怨之事!不過此事當年我只是授意,具體當然是宮人太監所辦,因此這到底放了多少針,卻是不知道!不過杜大人是傷在了左臀上,我卻是記得清清楚楚。第二日,我也曾問他此事,杜大人卻是裝作不知,只是藉口他當時醉了,不知道此事!”
杜錫眼見這大殿之中焦點都放在了他身上,連忙是走出陣列,跪訴道:“回稟陛下,當日微臣確實是傷在左臀上!不過此時以後,當時殿下也是十分後悔,不僅是給微臣賞賜了西域上好的金瘡藥。更是對微臣所進諫一一採納,修德進善,禮賢下士,勤政愛民!”
賈謐聞這杜錫之言,以知道是十分維護林易,從他身上是再找不出任何瑕疵。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就是讓這愍懷太子司馬遹當年的荒唐之事,再一次全部都呈現在眾人面前,而他又不得不承認!
賈謐接著頓了頓。眼色卻是一轉,壞壞地落在王惠風身上,面帶微笑地道:“這是最後一個問題!太子妃既然是對愍懷太子身體是如何熟悉,想那愍懷太子必然對太子妃身體也是非常熟悉。不知可有什麼特徵!”
王惠風眼見那賈謐是有意無意間瞥向自己,只覺得是頭皮一陣發麻,而此時這人竟是直接把這問題焦點都引向了她身上,竟然要太子在大庭廣眾之中說出她身上的**。真是可氣又羞人!她心中更是暗自擔心,太子殿下和她大婚後半年就離開了洛陽,因此真正在一起的日子不過半年長的時間。若是蔣俊或許還是非常熟悉,只是她就怕難了。況且他們每次恩愛相好之時,她因此是初破瓜之婦,面皮薄人害羞,因此皆是黑暗時,這殿下除非有心,短短半年時間,只怕是難以發現。看來這賈謐果真是故意如此,即使是林易能知道,也是對他和太子妃冠冕堂皇,大庭廣眾之下侮辱了一下!
王衍眼見如此,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自己的大女婿竟是在大廳之中,如此讓自己二女兒難堪,連忙要開口為林易解開這難堪,卻見林易已經是開口緩緩道:“我和太子妃雖是成婚短短半年時間就不得不分開,卻是舉案齊眉,相敬如賓,夫唱婦隨,比翼雙飛,自然是對太子妃身上每寸肌膚都是十分熟悉,太子妃右臂上有一個淺色黑痣,胸前膻中穴上附近也有一處深色黑痣!”
這膻中穴是位於兩乳之間中線偏下方的位置,胸骨之上,自是非親密愛人之間,是根本難以看見。
王惠風一聽如此真是滿面羞容,不過心中一塊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只是想不到,這太子司馬遹竟是如此有心,連她身上印跡都記得十分清楚。林易話音剛落,數個宮女太監已經把其請到大殿後方側屋,要進行當場認證。
片刻後,司禮太監已經高喊道:“啟奏陛下,皇后娘娘,太子妃娘娘右臂上確實是有一個淺色黑痣,胸前膻中穴上附近也有一處深色黑痣!”
這賈謐聽到司禮太監如是說,此刻真是驚呆了。太子司馬遹是剛剛新婚半年的時間,況且這太子妃不過是東宮無數嬪妃妻妾中的一人,她相貌一般,他的情報顯示,這太子妃並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