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於是白童子抬頭看向惶惑不安的佐助,出言打斷道:“別問了,我要走了。”
話語聲戛然而止,白童子的話讓他猝不及防,佐助瞬間瞪大眼睛,焦急道:“走?什麼走了?為什麼要走?我們好不容易才相認了你卻要走?你要去哪裡?不走可以嗎?”
無數亂七八糟的想法與疑問充斥在腦子裡,佐助驚疑不定地緊緊地抓著白童子的雙肩,他很慌,很害怕,很怕眼前的一切是一場夢,害怕好不容易找到的彌也又一次消失不見。
白童子皺了皺眉。
對於所謂的執念他一開始就下意識地迴避了關於佐助和鼬的這一部分,打算先處理木葉高層的部分,但是發現不得不面對後也就沒有再故意逃避。
他覺得自己已經承認了對佐助的感情,承認了曾經作為佐助弟弟的身份,也接受了佐助的感情,那麼關於佐助的這一部分就算是結束了。
雖然對佐助有所期待,但是到底他還是個妖怪,而且人類的感情他實在無法習慣,佐助的感情也讓他無所適從。
既然已經相認,也算是完成了心底的那部分執念,那就還是到此為止好了。
白童子看著佐助道:“我們已經相認,以後你有什麼事我也會出手幫助的。我還有事情要做,不可能帶著你,你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我們還是就在此分開來好了。”說著,他衝一旁吃著草的馬喚了聲:“炎蹄。”
炎蹄立刻長鳴著回應了一聲,幾步就跑到了白童子的旁邊。
見白童子轉過身像是要上馬離開,佐助有一瞬間的愣神——真的要走了?
他的手下意識地在白童子轉過身的時候拉住了對方的胳膊,然後他遲鈍地眨眨眼,努力回神,雙手立刻用力,緊緊地抓著對方,生怕對方下一秒就坐上馬然後消失在自己眼前。
佐助很不安,語無倫次的急急地對白童子道:“你要去哪?你不跟我回家嗎?你的意思是相認了我們之間就沒什麼事了嗎?”突然佐助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噤聲,頓了頓後又惶惑道,“是不是我剛才說錯了什麼?我跟你道歉好嗎?對不起,彌、白童子,我以後都喊你白童子好不好?你這六年發生了什麼我都不問了好嗎?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別走可以嗎?……”
佐助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所有的理智與思考在得知白童子要離開的時候全都化為了灰燼,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把白童子留下,即使拋下尊嚴,即使苦苦哀求。
他剛剛才體會到重新擁有的感覺,下一秒卻又要重新失去,好不容易重新顫顫巍巍自我修復好的世界又要再次崩塌,他實在無力再承受一次了!
這樣驚慌失措的佐助讓白童子都不免有些動容,他停下欲走的動作,想了想道:“你沒有做錯什麼,是我真的有事要做,也確實不能帶著你,而且我不是離開了就不回來了。”
可是佐助還是緊緊地抓著白童子的胳膊:“你要去做什麼?帶我一起,可以嗎?帶我一起啊!考試什麼的都無所謂,我現在沒什麼事情要做!”
白童子盯著那雙深黑色的眼睛,微微蹙眉——看起來佐助不會隨意的就放他離開。
垂眸想了想,白童子直接道:“我現在去做殺人的準備。”
佐助呼吸一窒,他看著白童子有些茫然有些震驚,像是有些不太相信這話是眼前這人說出來的。
感覺到抓著自己肩膀的兩隻手更加用力,白童子不動聲色地用眼尾的餘光瞥向那肩上兩隻修長白皙的手,隨後又收回目光,看向佐助的眸色變得深沉——佐助,你心裡的彌也變成了現在這副殺戮的樣子,你會是什麼想法呢?
片刻後佐助眼裡已經掃去了迷惘,變成了堅定的光,他的聲音有些低啞:“殺誰?”
白童子看著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