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很想大聲問白童子為什麼要跟宇智波鼬走?宇智波鼬做了那麼多喪心病狂的事情,而且還把他打成這樣,難道他就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他就真的一點都不在意他嗎?!
他想大吼,想質問,可是他的身體情況根本不允許,佐助只能咬著牙一臉不甘和委屈地看著白童子,灼痛的胸口急促起伏。
——如果我說我希望你可以留在我身邊,等我兩年或三年,看著我變強,你會答應嗎?
——我要是說我不想等呢?
佐助恍惚想起離開木葉時他和白童子的對話,原來白童子很早就給了他答案,只是他不相信,偏要一遍遍地問。
忽然的,佐助就平靜了下來,臉上不再是歇斯底里的樣子。
白童子沒有遲疑,他直接走出了房間,徒留佐助一個人躺在床上欲言又止,瞪著眼看著他離開。
房間裡又重新安靜了下來,佐助聽到了自己心跳的聲音,在這空蕩蕩的房子裡顯得尤其明顯。
他突然覺得自己和夢裡的那個佐助是一樣,身邊擁有的一切都一點點遠去,最後就剩下了他一個人。
夢裡的他站在空白裡,現在的他處於黑暗中,可是不管在哪裡,他都是一個人。
佐助閉上眼沉沉的笑出了聲。
胸腔不停震動,更多的血從嘴裡溢了出來,可是他還是咧開嘴笑著。
傷口太疼了,渾身都疼。
疼得他都快忍不住眼淚了。
……
白童子離開的時候佐助依舊在昏睡中。
他和鼬如約在樹林中見面,這次鼬的身旁多了一個人,他的搭檔幹柿鬼鮫。
鬼鮫雙手環胸,打量著白童子,他身材魁梧高大,白童子和他一比就跟襁褓裡的奶娃娃似的:“鼬先生,這就是你等了很久的新成員嗎?看上去可真小。”
白童子勾起嘴角:“別把我當成普通的小孩,這樣的想法可是很危險的。”
鼬出聲打斷兩人危險的對話,為白童子介紹道:“他是我的隊友,幹柿鬼鮫,鬼鮫,他就是組織的新成員,白童子。”
幹柿鬼鮫咧開嘴角,露出滿嘴尖利的牙齒:“歡迎你加入曉,不過曉裡的隊伍好像都組完了,看起來我們也許能分到一組。”說著,他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白童子看了一眼鬼鮫,同樣笑著道:“和誰分到一起都無所謂。”
鼬忽然對白童子道:“手給我。”
白童子不解地挑眉:“嗯?”
“幫你戴戒指。”說著鼬蹲下身,直接拉起白童子的手,在白童子和幹柿鬼鮫的目光中神色不變地把空陳戒指套上了白童子的左手小拇指。
戒指由特殊材料製成,能夠隨著手指的粗細自動改變,所以即使白童子的手要小得多也依舊能夠套上,不會掉下來。
幹柿鬼鮫雙手環胸,完全不掩飾眼裡的好奇,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鼬先生這樣溫和的對待一個人,甚至鼬先生還親手為這個孩子戴戒指。
白童子對此倒是沒什麼反應,他不覺得鼬為他做這些事有什麼奇怪。
戴上戒指後他伸出手,藉著陽光看了看套在自己手上的戒指,和他小小的手相比戒指顯得有厚重,紅字黑底,和黑底紅雲的衣服顏色正相反。
剛想到衣服白童子就看到鼬拿出了一件曉的制服,看上去明顯是為他製作的,白童子皺了皺眉道:“不穿。”
“好。”沒有絲毫的勸導,鼬點了點頭,又把衣服收了起來。
見此情景一旁的鬼鮫更是對白童子好奇,鼬先生居然對這個孩子言聽計從,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而且……曉的制服居然可以說不穿就不穿?雖說組織裡沒有硬性規定,但是大家都很自覺地穿上了。
鬼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