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查克拉量並不多,所以每次使用忍術時都必須控制地極其精準,同時他又非力量型忍者,對上擅長蠻力的四尾人柱力也有不小的壓力。
“看起來鼬先生還是著涼了。”鬼鮫早已經見怪不怪,說完之後他隨手伸手撿起地上的幹樹枝扔進火堆,然後用棍子挑了挑,讓火燒的更旺些。
鼬移開抵在唇邊的手,淡淡道:“我沒事。”
鬼鮫咧開嘴,聳了聳肩:“鼬先生好像每次都是這麼說的。”
鼬微微皺眉:“鬼鮫。”
鬼鮫瞥了眼白童子,隨後笑著點頭:“嗨嗨,我知道了。”
白童子盯著鼬的側臉。
鼬總是給他一種很累的感覺,像是身上總是揹負著什麼,無法擺脫,即使臉上表情淡淡也依舊讓人覺得他很壓抑,很辛苦。
佐助過得不好,看來鼬也同樣如此。
他覺得這兩兄弟簡直是在互相折磨,也不對,這應該是鼬單方面造成的後果,其實佐助很好哄,只要告訴他真相那麼他肯定會原諒鼬,畢竟再多的恨也抵不上一個哥哥在他的身旁,可是知道真相後佐助一定會把仇恨轉到木葉的身上,這恰恰又是鼬不願意看到的結果,所以他只能讓佐助恨他一個人,所以他們兩個之間只能這麼不死不休……
白童子的右手無意識地摩挲著左手小指上的戒指。
然而現在的情況已經變得和原來不一樣了,木葉高層全都死了,即使想要轉移仇恨佐助也沒有了仇恨的物件,不過他也可能會仇恨木葉其他無辜的人,但是這樣的仇恨應該很好化解,所以說到底現在就算說出真相也不會怎麼樣,反而兩個人能更加輕鬆一點……
感覺到白童子的打量,鼬抬眼看了過去:“你在想什麼?”
白童子收回視線,冷漠回應:“我只是在覺得無聊而已。”
鼬聞言勾起嘴角,露出淺笑:“一直坐在一個地方,呆不住了是嗎?”
白童子眸色變深:“別把我當小孩子。”
鼬像是沒有感覺到白童子的不滿似的,眼裡反而笑意更甚,不過他沒再故意打趣白童子,而是看向了外面:“等雨停了我們就可以走了。”說完他就皺起眉,又咳嗽了兩聲。
白童子沒有理會鼬,看了一會燃燒的火堆後他乾脆閉上了眼。
一直沒等到回應的鼬轉過頭看了眼白童子,看到對方閉著眼一臉不想回應的樣子後鼬嘴角的笑意更濃,隨意地一瞥,鼬看到旁邊的鬼鮫正雙手環胸打量著他和白童子,好像還盯了不止一會,他沉下臉,立刻恢復了冷淡的樣子。
感受到了來自驟然開啟的寫輪眼的壓力,鬼鮫攤了攤手,乾巴巴道:“好吧好吧,不看就不看……所以等雨停了我們就立刻出發去雨隱村嗎?”
鼬閉上眼,點了點頭:“嗯。”
……
步行了大概十天,白童子三人才終於到達了雨隱村。
雨隱村處於風土火三國的交界處,曾經經常作為戰場,所以這裡的百姓和每一寸的土地飽受戰亂之苦,整個忍村看上去有些破敗,再加上總是籠罩在雨隱村上的灰濛濛的天空,讓這個忍村全然沒有其他忍村那樣的活力,反而讓人覺得沉重。
忍村的建築以鋼鐵為主,所有的房子外都有大大小小的鋼管向上立起,正是因為一直下雨的原因所以才會有如此多的管道,這也讓雨隱村看上去別具特色。
這是白童子第一次來到位於雨隱村的基地,基地位於一個空曠的山洞內部,裡面非常大,同時也非常空曠,被完全的黑暗籠罩,看不到一絲亮光。
白童子仰頭打量著黑暗的空間:“就是這裡?”
鼬點了點頭:“嗯。”
鬼鮫:“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
鬼鮫的話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