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的鬥爭,有時確實出乎常人所能想象。以前不是有句話說,國家公務員,看份報紙都是有目的。這話可能有些誇張,因此我雖然想到了這一層,但卻不太願意相信。因為如果我的想法是真的,那說明領導的心思太深沉,太可怕。與這樣的人為友,正如古言伴君如伴虎。說不準什麼時候,他把我賣了我還幫忙數錢呢。
當然了,這也許只是我的多想,畢竟只是臆測,並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是真的。
再者說,就算是真的,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個平頭老百姓,雖然是個養蠱的,但和這些當官的也沒什麼太多交集。
而後,領導又問了問我別的問題,大多是關於生活的。看得出,經歷幾場生死後,他似乎有些別的想法,只是還不太堅定。我弄不清他要做什麼,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許久之後,他終於問完了所有問題,放我離開。我因為之前的猜測,所以不太想繼續呆在省城,乾脆直接和他告別。
出了門之後,許多人湧上來與我問好,並詢問領導的病情如何。看到這些官員,我心裡很是彆扭,便把事情推到晨哥身上。
有事問晨哥,沒事別找我。
隨後,我與晨哥還有周老打了聲招呼,告訴他們準備晚上離開省城前往香港,如果沒特別重要的事情,最近就別給我打電話了。晨哥也明白最近因為領導的事情,我已經往省城跑了很多次,便連連點頭,答應下來。他和周老因為領導的事情無法離開醫院,對不能送行表示歉意。這種客套話我又不是第一次聽,自然不放在心上。
隨後,我又找韓青問明孩子在哪裡,打算幫他解蠱。孩子身上的蠱可不是用來掩飾的,而是有非常明確的用途。因此,這蠱藏在腦部。我讓本命蠱忙活了半天,還不容易才給弄出來吃掉。過程和之前幫柳敏解蠱差不多,雖然腦部複雜,需要更加小心,但也就不多說了。
值得慶幸的是,那神蠱控制孩子的時候,被武鋒用烏木道符砸中,被上面的符籙震了一下,處於休眠狀態。所以,本命蠱吃掉它的時候,並沒有遭遇什麼抵抗。如此一來,孩子腦部受損的機率就小了很多。忙完這一切,我立刻就離開醫院,並準備直接去機場蹲著,省的臨時匆忙。上了計程車,武鋒見我有些悶悶不樂,便問:“你這是怎麼了出來後就很不開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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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又來了香港
我把對領導的猜測說了出來,武鋒聽了後,說:“你想的很對,他有極大可能就是這個想法。不過,我覺得他之前在病房裡問的那些問題。似乎有其它含義。”
“什麼意思”我問。
“他似乎已經對這種事情有些厭倦,又或者因為孩子的事情覺得喪失對家庭的責任感,說不定過幾天,他會放棄升職。”武鋒說。
“你覺得可能嗎”
“這世上,沒什麼是不可能的。”武鋒說。
“算了,管他可不可能,反正和我沒什麼關係。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想去香港以後玩什麼,吃什麼來的實際。”我說。
去機場,上飛機,幾個小時候,我們在香港機場降落。剛下飛機。就看見馮烈山站在車旁衝我揮手。我笑了笑。走過去,說:“看樣子你在這混的不錯。”
“幹我這行,三教九流都有交情,算不上什麼。”馮烈山開啟車門,說:“更何況來的是你。如果不接。豈不是不給面子。”
“行吧,看你這麼會說話的份上,回頭給你弄點好東西。”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