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什麼皮肉傷之苦。”
濮陽宗政聽見沈蝶煙這話也才恍然大悟,笑著說:“放心,他們還不敢把我怎麼樣。”說罷。又像是故意轉移話題了一般接著說:“我已經找到了崞驍,你再等兩天,我就救他出去。”
明明深陷牢獄的人還有他,可是他卻能這般篤定自信的說出這種話,沈蝶煙笑著點頭。一旁的腰兒終究是看不下去了,上前一小步說:“叨擾兩位了,不知我現在可否說一句話?”
濮陽宗政看著她,那眼神似乎在說,你有什麼話快說。
腰兒伸手將剛才的那枚蝕心丹遞到濮陽宗政眼前,“委屈宗主大人了。”
沈蝶煙看見這枚蝕心丹,跟見著血海深仇者一樣,瞪大了眼睛就要去搶。濮陽宗政張口制止住了她。
“煙兒,別,這個是有用的,服下了蝕心丹的人,額心有留有一條青線,這是旁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他們要是現我沒吃,許是更麻煩。而且,我這一身的修為本事,還會怕這一丸小小的藥團不成?”
“真的?”沈蝶煙半信半疑。
“我什麼時候敢騙過你?”濮陽宗政笑著,一臉的信誓旦旦與真誠。
沈蝶煙點頭,沒有說出“你以前就騙過我”這種話。
………【第一百八十三章 宋風巖】………
濮陽宗政說的時候,一臉的坦蕩。可是,謊言說的時候向來真誠無比,即便是為了對方著想的。腰兒還不至於為了不教沈蝶煙擔心而說出什麼善意的謊言來,既然她說是魔神都為忌諱的蝕心丹,自然是有道理的。雖然不是立刻就能置人於死地的毒藥,但是,能讓人都憷的都是因為傷人不見血的狠毒,正如其名,一點一點的腐蝕中毒之人的四肢百骸五臟六腑。
濮陽宗政縱使厲害的天下無雙,可是蝕心丹對他只能說了毒性緩慢而已。這種事情對沈蝶煙說了無用,反而也讓她擔心而已。況且,現在老老實實的服下了,讓那些道士放低警惕,也容易他辦妥腰兒的事情。
沈蝶煙好不容易見著了濮陽宗政一面,平時在李越面前表現的再冷淡,但是一見著這個人,就是不能自抑的眷戀。
她語帶憐惜的說:“你瘦了好些,你看看這臉上,哪裡還有點肉來。他們”
“不就是餓了幾頓呢,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沈蝶煙聽了濮陽宗政這話,立刻就成了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整個人就有了種怒衝冠的氣勢:“他們沒有給你飯吃?怎麼能這樣,你這幾天難道一頓飯都沒有吃過?我——”
濮陽宗政怕她吵著了外面的人,於是就用掌心掩住了她的唇:“不就是幾頓飯麼,本來那飯吃不吃的都無所謂,就是一年半載的不吃飯都餓不死人。你別喊,小心招來人。”
沈蝶煙見他說的這般雲淡風輕,似乎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處境,心裡又氣又急,張口就咬在了濮陽宗政的掌心。一排齒貝叼著一塊肉研磨了幾下後,便一邊瞪著濮陽宗政,一邊鬆開了嘴。濮陽宗政捱了這一口,心裡卻高興,笑著盯著沈蝶煙。
腰兒見這兩人,光是相互對視著,就能看過好些時間去。她不得不去作那招驢踢的事情:“宗主大人,你同沈姑娘還是改日再聚吧。”
沈蝶煙看向腰兒,忽然恍然大悟,盯著濮陽宗政問:“你是不是答應她什麼事情了?”
濮陽宗政握著她的手,沈蝶煙的手指手心都是一片冰涼。濮陽宗政一邊搓著她的手一邊笑著說:“變聰明瞭?這是自然的,要是不幫人家辦點事情,她哪能這麼好心的帶你來見我。都是些小事,放心,我能解決的。”
沈蝶煙即便是能相信濮陽宗政的話,可是也不能相信腰兒。她盯著腰兒,那模樣似乎是非要從她臉上看出些蛛絲馬跡來。腰兒還是人畜無害的笑容,任由著沈蝶煙打量著、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