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你自己找個情侶槍送給他吧。你們權當情趣用品玩。”
茹庭還沒來得及說謝謝,便惶惶地急著給我生日禮物找地方去了。
旁邊文濤樂不可支,不知道“情趣用品”這詞還是輕揚優雅的茹庭握著挺衝鋒槍的雷人造型刺激到他的笑穴了。相比之下,方予可表情嚴肅地看著我的新頭型一聲不支。
唉,怎麼看到陌生人就變成冷麵殺手了呢?我把文濤拉過來介紹:“方予可,這是文濤師兄。穿得拉風吧?”
方予可冷聲道:“沒你拉風。”
文濤倒是不見外:“方予可,茹庭多次提到過你,久仰了。”做新聞的說話就是會端架子。
方予可朝他禮貌性地點點頭,又轉身沉著臉輕聲問我:“怎麼認識的?”
衝我前兩天封他做小妾的份上,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了。我嘿嘿地亮底交代:“你不是說我上鵲橋版會遭嫌棄嗎?你看,隨便釣一釣都會有帥哥,可見我有多大的氣場。”
方予可繼續陰著臉,堵著氣不說話。估計牛人都不能隨便打擊的,一看到以前的言論有失精準,都會這樣垂頭喪氣。
文濤來湊熱鬧:“怎麼會遭嫌棄呢?小跳板率性可愛,即便有點心眼,也是能掌控下的心眼兒。尤其剪了短髮後,英姿颯爽,多了點成熟幹練的味道,既女人又女孩。待久了都會被她吸引。”
我對他側目,心想這麼違背事實的事情,他都能說得臉不紅心不跳,做新聞真是找對路了。我當事人都有點心虛好不好?要安慰我也不用這麼誇大其辭,太假太假!
我第N+1次強調,男人的八卦神經比女人敏銳很多,方予可聽人說話不聽重點,專挑有八卦價值的:“小跳板?”
文濤親暱地撥了撥我的短髮:“我對她的愛稱。”
玩笑開大了。我往後面退一步:“文濤大哥,你還好吧?明明是你嫌棄我的名字。說不定你還不記得我全名呢。”
“你看,小跳板又要考驗我了是不是?耍心眼兒了吧?”
我忍無可忍,在他的真皮高靴上狠狠跺上一腳。聽到文濤的慘叫後,我指了指右手邊的方予可轉頭對他說道:“他方予可,我好兄弟,別演了。演得這麼over,我都吐了。沒看見我兄弟臉都白了嗎?幸虧你只讀了新聞系,做點假新聞就算了,要是還讀了表演系,豈不是矇騙了所有無知百姓?”
“誰是無知百姓?”方予可不滿地打斷我。
唉,說話怎麼還是不愛聽重點呢……
不打算理他們了,再周旋下去,我得精神崩潰。
飢腸轆轆的我在大廳的自助餐盤上搜尋食糧。這生日宴會真是辦遲了,要去年來,我肯定橫掃所有餐盤,不撐不歸。只可惜今年我的胃小了很多,吃點乾貨就飽。
我塞了塊曲奇餅乾,轉身卻碰上了小西。
我腦子一片空白。如同有人忽然撥動了你心裡柔軟的地方,我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傻乎乎地含著餅乾口齒不清地說:“嗨,好久不見~~”
小西溫柔地笑:“是好久沒見。”
我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只好眼觀鼻鼻觀口口關心,一味地沉默。平時稱為侃神的我也要祈禱讓蒼天把話癆們都聚齊在我周圍了。
文濤看到這詭異的場面,立刻嗅到了新聞價值的味道,端著酒杯過來問:“怎麼了?”
我彷彿抓到救命稻草,連忙跟小西說:“他叫文濤,我男伴。”
文濤特配合地點頭,不料卻說:“我和跳板昨天剛認識。”
小西一臉茫然。
文濤補充道:“你也覺得跳板這個詞奇怪是吧?跳板不是我對她的愛稱,因為我沒有記住她的全名,而她用美女做誘餌把我誆到這裡,所以我把她叫做勾搭美女的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