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道,他不覺得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
“賀天?”和悅低沉著嗓子喚了一聲,她的小臉疼得驀然發白,顫著音兒小聲說,“你要是想報復我,你已經成功了,但我不會屈服的,我依然拒絕口。交。”
自上次她沒能滿足他的需求,他便再也沒碰她,甚至晚上都很少回尚苑,她想,他在跟她置氣,等著她妥協。
賀天愣住,定定地看著女人通紅通紅的屁。股。
“我已經很努力了,但是,現在我、我一看到那個形狀相似地東西就噁心。你別為難我,好麼?”和悅輕聲央求著,因tun部的疼痛,也因對賀天的幾分痛心的期許,而雙手用力地緊緊攥著白色的chuang單,這樣的動作令男人想入非非,就好像此時正在激烈地、令她難耐地索要著她似的。
這樣想著,賀天的身體竟莫名的躁熱起來,顧不了那麼多,他現在只想她的雙手更加緊張地攥著這張白色的單子。
指尖扣開腰間的白金鐵釦,褲鏈下滑,一切開始變得曖昧……
“傻瓜,我有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情麼?”賀天的雙手溫柔地撫揉在那片通紅之上。
疼痛與愉悅交織,和悅的雙手果然更加緊張,張開,握拳,反覆著,將床單攥得更緊。
“你、你現在不是強迫、我麼?”她的話斷斷續續的。
賀天“呵呵”地笑出聲,笑聲中透著一絲淫意,“錯,我現在,在‘強’你。”
“……”如果可以翻身正面這個男人,她一定會咬他的脖子。
賀天做。愛、擦藥兩不誤,無論他手上的力道大與小,和悅回應的都是“嗯”或者“哦”,聲音或大或小……
———滿懷仇恨的老人——
房少華回了新加坡,房擎將申龍幫掌事之位傳給了他,幫中的一切大小事物,房擎都不再插手。
房少華身為薩羅國際的總裁,又剛剛接任四萬多人的掌事之職,少不了有人制造衝突、矛盾,一些暗殺事件也接踵而至,加上他不能完全號令幫會里的人,彷彿成了一個傀儡掌事,眾人指東,他便得往東,眾人指西,他便不能逆道行之。越來越覺得自己分身乏術,想回趟E市,更是難上加難。
“爸爸,兒子無能,沒能替您管理好幫會。”房少華深深地望著房森枯老的背影,深深的自責爬上心頭。
“你後悔了?”房擎站在窗前,沒有回身,俯視著樓下的海棠林,枝芽滿地,卻不到花期。西方天空中最後一縷霞光灑在他的身上,映紅他孤獨蒼桑的老臉,他眼裡的紅血絲比之前在E市時少多了,眼底少了陰謀算計,多了一份老人該有的祥和。
房少華只是覺得身心疲憊,又無法排遣心中的苦悶,同時,他希望房擎能給他指條明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踏出的一步都是身不由己的。“不,兒子不後悔,相反,這是我的榮幸。”
“我不能永遠站在你身邊,路,要由你自己開拓。”從房少華走進這書房的門,心裡想的什麼,又為可而來,房擎一清二楚,但是他不會幫房少華,就像當初沒人幫他一樣,人只有絕處逢生,才能蛻變得強悍。
房少華聽得出來,父親是下了決心不會幫他,他只能靠自己,“是,爸爸。”
轉身推開了書房的門,又回頭深深地望一眼老人的背影,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遲疑了一會兒,才說,“爸爸,當初,我乘坐的輪船爆炸,您乘坐的輪船沉海,您在港口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說要收我做兒子,我當時凝著您看了好久,我不敢相信,在失去親人後,我還能有您這樣一位偉大的父親,您是我的驕傲!您不能守著仇恨過一輩子,該釋然了。”
房少華的最後一句話,令房擎的心倏然收緊,“你什麼意思?”
“您明白我的意思,爸爸。”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