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房擎再一次闔上了雙眼,撫著水晶球,他的心漸漸泛起一陣陣劇痛。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看著房擎瘦弱的身子滑倒在座椅上,房濤慌了神,急忙發動車子朝對面開去。
—————一丘之貉————
一間普通的咖啡廳,蘇雅甜不耐煩地等待著將要出現的那個人,劉根生。
劉根生好不容易甩掉了賀天的眼線,進門時,發現還有一路人跟蹤著他,心想,出來混,早晚要還回去的,便也不躲了。
“你怎麼才來?”蘇雅甜不悅地說道。
“我現在是賀家的僕人,出來見你,自然要避開旁人。”劉根生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跟進來的人,坐在了蘇雅甜對面,又問道,“你姐姐讓你來的?”
“這是二十萬。”蘇雅甜將一牛皮袋錢推到了劉根生面前,“我要做的事情跟我姐姐沒關係。不過你的事情,我姐姐可都告訴我了,所以,你最好按照我說的做。”
“你想讓我替你做什麼?”劉根生淡淡地掃了一眼厚鼓鼓的檔案袋,並未伸手去拿。
“幫我弄死田一夢。”蘇雅甜惡狠狠地說道,復補充說,“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三十萬。”
劉根生笑了,將錢推回到蘇雅甜面前,低聲說,“怕我是沒那個命花蘇二小姐的錢,你還是用這些錢去請職業殺手吧。”
“我要是知道去哪裡請殺手,還用找你嗎?”蘇雅甜睃看著劉根生的老臉,低聲怒喝,“你要是不幫我,我就把你的事情捅出去,看看和悅那小踐人知道了你過去的事情,會不會把你趕出賀家!”
“你想怎麼做,我無所謂,我早就活夠了,現在只不過是活一天賺一天。”劉根生起身,大聲說,“你們姐妹二人最好離和小姐遠點,否則,我也不會客氣!”
說罷轉身離開,跟蹤他的人,也隨他而去。
咖啡廳裡的人不多,聽到一個老者朝一個女人喊,只是朝這邊淡淡地看了幾眼。
蘇雅甜氣得想掀桌子,憤恨地咕噥了句,“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老東西!”
“嘖嘖,勇氣可嘉。你的錢,我收下了。”王勇突然從蘇雅甜身後的位置冒出來,嚇了她一跳。
看著對面的白麵男人落落大方地將她的錢揣進了衣兜裡,蘇雅甜挑著眉毛說,“拿了我的錢就得替我辦事,你行麼?書生。”
書生?他看起來很弱麼?王勇朝侍者要了杯咖啡,慢慢地品了起來。
“這謀財害命的事,你好歹找個僻靜的地方談,選這兒,你要麼是活夠了,要麼就是頭豬。”
“你罵我!”蘇雅甜壓低了聲音怒道。
“你自己承認的,我可什麼都沒說。”王勇瞅著這個二十多歲的女人,心中暗自發笑,真是蠢得可以。
“把錢給我,我不認識你!”蘇雅甜急了。
“你現在不就認識我了,我們的目標可是一致的,放風出去說和悅不孕不育,是你們姐妹二人在幕後操縱的吧。”王勇探著身子湊近蘇雅甜說道。
蘇雅甜愣愣地看了這個男人幾秒,試探地問,“你也要對付和悅?”
王勇點了點頭,笑而不語。
“先幫我解決了田一夢,我就相信你。”
“殺人不幹,給她點教訓倒是可以,比如……”王勇食指與中指併攏,意有所指地擦著自己的臉頰滑下。
“也行,要徹底,二十萬就是你的了。”蘇雅甜發狠地說道。
……
——————
和悅窩在沙發裡譯文。這幾日的工作量不大,Finey說自己有事出差了幾天,而今天發來的是小篇幅的文章,其他報志與雜誌社的是預約文,她什麼時候空閒了,找他們要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