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什麼錢!”項震直接打斷我道,“我也沒有錢給你!所有的錢,我都給爸媽買房子和裝修了!就連這房子,住的都是小賀的,我也沒給他錢。”
我愣了兩秒,看著他搖頭:“項震,我怎麼就認識了你這麼個恬不知恥的畜生!”
我真傻,我竟然還盼著他還給我錢,他能騙走我十年的感情,騙去那些錢又有什麼奇怪?
站起來,我面無表情的離開餐廳,回臥室換上外出的衣服。
“你幹什麼去?”項震盯著我道。
我衝他冷笑:“你放心,我不會逃走,也不會跟任何人說,你的威脅很成功。我只是出去找囡囡!”
“你最好說話算話。”項震聳聳肩,走到大門口,把門開啟,“只要你乖乖的,隨便你幹什麼,我都不會干涉,走吧。”
我僵直後背,從他面前走出去。
沒有錢,沒有手機,沒有照片,我只有兩條腿和一張嘴,我就這樣開始了毫無目的的尋找。
早出晚歸,我麻木的在這個城市裡穿梭,晚上回去,同樣麻木的看著、聽著項震和賀可軍的廝混。
直到某一天,我實在受不了了,等項震他們睡著後,我從他皮包裡偷了錢,跑出去買醉。
錢是好東西,可以用來買酒,酒也是好東西,能讓人忘記煩惱。
我在酒吧裡,一杯接著一杯的往嘴裡灌酒,誰來跟我搭訕我都不理,我的目的就是喝醉,人生有什麼意思?活著有什麼意思?我只要醉生夢死!
就在我喝的頭都抬不起來的時候,一隻手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
“這不是童小姐嗎?好巧啊,你也來喝酒。”令人討厭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煩躁的擺擺手:“別、別煩我!”
“喲,這是喝多了吧?”一個人影從我身旁坐下,我拿著酒杯歪頭看了下,迷迷糊糊的覺得好像是認識的人。
“你……你是誰、誰啊……”
“看看,這才幾天啊就不認識了?我是嶽林啊。”那人一邊說著,一邊拿起酒瓶給我的杯子裡倒上酒。
我嘿嘿的笑:“謝、謝謝啊……”
“客氣什麼,童小姐這是一個人?顧總呢?”
“顧總?什麼顧總?”我仰頭喝光酒,又去抓酒瓶,“我不知道什麼顧總,喝酒!喝酒!”
一抓,抓了個空,我皺眉拍桌子:“酒!酒!”
“童小姐,這裡的酒有什麼好喝的,我那裡有好酒,要不要去喝兩杯?”
誰?是誰在跟我說話?可不管是誰,都說到了我心坎裡,我立刻拍著桌子點頭:“好!喝好酒!你、你請客……我沒錢!我沒錢……”
“來,童小姐,我帶你去我那裡。”
那人說著,把我從吧椅上扶起來,我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天旋地轉的。
“哎喲,站都站不穩了,我扶著你吧。”
隨著那人說的話,我感覺到一隻手落在我的腰上將我拉向他,我僵了下,突然又放棄的靠在那人的懷裡。
管他是誰呢,我在意這些幹什麼?反正我現在不用為項震堅守什麼見鬼的清白,我可以跟任何男人夜夜笙歌,反正……反正沒人會在意……
我呵呵的笑著,抱著身邊的男人:“你……你是不是想對我使壞……”
“童小姐……”
“給我酒!我就陪你睡覺!”我一邊笑一邊對他大聲喊道!
摟在我腰上的手臂緊了緊,我被人拖到了一個房間裡。
鬼知道這是哪裡,我只知道,那人給我倒了好多酒,我就喝啊喝,然後有一雙手按在我的胸前,我笑嘻嘻的看著他:“好摸嗎?”
“童小姐,你這裡真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