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要被吻著,想要被那雙絕世的暖眸一直一直的注視著……更想要他一次次的在自己的身上賓士,留下愛的水澤……印烙出被稱為愛的痕跡……
126 該知道的早晚都會知道
膳廳裡,桌前秉立而坐的寧王臉色差到了極點,氣的發直的眉毛與瞪大的眼睛差點沒把門口看穿,夏侯丞跑出去野了這久好不容易回來,竟然連晚膳也不過來吃,而且現在老四還回來了,這不是擺明的不把這個家放在眼裡嗎?
“老大去看看小二那個臭小子究竟在幹什麼,不管他在做什麼都給我拖過來,這都什麼時辰了難道要這一桌子的人等他嗎?”
“是,爹!我這就去看!”寧王發話夏侯木染即刻的站起身來連步的轉身離去,當然不甘寂寞的孔汝欽也緊跟其後,其實最近他都在跟夏侯木染商量回巫醫谷的事情,畢竟他不能總是呆在寧王府。
夏侯木染前腳剛踏出膳廳的門後腳就聽到熟悉的腳步聲,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跟在他的身後,所以某人一臉厭惡的轉身,繃臉吼著:“你跟著我幹什麼?”
孔汝欽渾身散發儒雅的氣息,笑看著兇巴巴的夏侯木染,好看的眸眼都彎在了一起,相處了這麼久,算是徹底的瞭解他了,不過越是瞭解越是喜歡,所以對於他某人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喜歡你……所以跟著你……孔某為什麼不跟著別人……”
繃緊的面閃過黑線,同樣的話夏侯木染聽了不下於百遍正常來說是每天都會聽幾遍,所以別說有什麼感覺了,他簡直感覺孔汝欽就是每天在鬥他玩而已:“懶得理你!每天說同樣的話不覺得煩嗎?聽都聽膩了!”
孔汝欽雲淡風輕的微笑著,自行的把夏侯木染炸了毛的樣子,想象成了溫順可依的小娘子後,溫文如水的啟唇道:“那孔某就說句你沒聽過的,今夜我們洞房花燭可好?”
一提洞房花燭夏侯木染就更生氣,這句話他的確沒有說過,但是每天晚上跑去騷擾他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那個他嗎?這跟說出來有區別嗎?
“孔汝欽你知不知自己的臉皮到底有多厚,讓你救個人你就要提出娶我的要求,是不是以後我爹再找你救人,你就會把我的幾個兄弟都要了啊!”
孔汝欽聽言輕輕的搖頭,穩步的提起袍底來到了夏侯木染的身邊,雙眸認真的盯望著他,無比鄭重的開口:“世上能讓孔某提出此等要求的也只有你,所以,今晚就乖乖就範吧,不然我可是會強行把你帶到巫醫谷,到了那裡可就是孔某的為所欲為的地方了。”
夏侯木染聞聽孔汝欽的話,深聚起了劍眉,眼神飄忽帶著寒氣的瞥了一臉認真的某人一眼,給了他個面子佯裝害怕的開口道:“我好怕……切……”
孔汝欽無奈的盯著夏侯木染離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牽出一抹笑,濃濃的眸眼中盪漾著慢慢的寵溺。
別看他平常都是一副穩重不苟的姿態,其實這種人才是最幼稚最需要別人關懷的,不過他也可以理解夏侯木染,畢竟他是府中的長子需要做的有很多,所以啊……官家或者名門,最苦的就是長子。
這廝銀月的房間,剛結束一場激烈情事,夏侯丞就慌忙的推搡著趴在他身上不動彈的銀月,感覺他的小銀月因為他的動作又開始逐漸的脹大,然使他不覺得開始慌亂起來,眼看天色已經徹底的黑了下去,這個時辰一般府內都在用膳了,所以……保不準寧王會衝進來,如果被他看到這一幕,銀月肯定沒事,自己有沒有事只有寧王自己知道。
“喂……起來……待會老頭如果來了,老子就死定了……”
銀月跟著夏侯丞的掙扎動作,用雙臂撐著身體,拉開了跟夏侯丞之間的距離,但腹部包括下體仍是糾纏在一起,只不過兩隻凌厲的眼睛還在他略微蒼白的面容上轉悠著:“你確定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