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點也不懂。其餘的事,那是更加不知道了。”
說的也是,我還得問問明白人,我把站帳外吹風的人都叫進來。
我先對海公公道:“公公,皇上要我去打臺灣,我可不想去。”
海公公向來以我為重,聽罷理所當然點頭道:“是啊,打仗太危險,小寶還是不要去了。”他倒也不想想,我抗旨就不危險麼。
我又對索額圖道:“索大哥,皇上的旨意我是不能接受了,你看怎麼辦?”
想當初他冒著奇險救我出皇宮,如同叛上一般偷偷放了天地會的反賊。我明知道他這樣做,多半是要被小皇帝殺頭的,可心裡卻還欺騙自己說,他是小皇帝的近臣,又是輔政大臣之後,應該能保住性命。直到看到他的身影,一顆牽掛的心才算是真正落了地。
沒想到一轉眼,我又要去為難他。
索額圖摸摸我的臉頰,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我知道你是不會接受的,皇上也知道,他啊……”
提到小皇帝,索額圖臉色稍諳,嘆了一口氣道:“他也早料到你不會答應的,傳皇上口喻,你要是不想領旨,就乖乖呆在島上吧!”
說老實話,我是想在島上躲了一兩年,等小皇帝執念沒那麼深了以後,再回揚州,去看看那個有名的揚州過氣名妓韋春花。特別是最近幾個月,那幾頭狼越發兇狠了,體力實在是有些吃不消,我都想早點回中原去。畢竟島上生活單調無聊,他們不做我,就沒別的什麼娛樂活動了。
可小皇帝的這道口喻,等於是將我們繼續困在了這座島上。想到今後的日子,我不禁打個寒戰。不行,我一定得回中原去。
當然,我是不能再連累索大哥了。就算要偷跑,我也得等他們走了以後,找個機會再溜。反正也不是頭回那麼幹了。表面乖乖答應了,心底卻把小算盤打得劈啪作響。
索大哥當面不揭穿我,吩咐了手下襬了宴席,招待我。
天天吃考肉野菜,喝白開水,還真膩味了。一下子又喝到宮裡秘藏的酒,吃著他們帶來的臘肉,我簡直樂不思蜀了。
鬧了半夜,正喝得醉熏熏,坐在海公公大腿上,拉著索大哥剛要波一個時,大帳的簾布嗖一聲掀開了,只聽帳外驚呼聲此起彼伏。
我暈暈忽忽就被人抗肩膀上出去了。留給大帳內的是一句“今晚輪我……”
眼看著帳篷就離我越來越遠,隱約聽到裡面,尚有幾分清醒的小沐在和索額圖解釋,什麼叫輪宿,今天到底輪誰。
我也是第二天天亮了才知道,到底輪誰。
師傅親自端水給我擦臉洗身,昨天喝多了,雖然堅持沒在做時吐出來,做完了人一放鬆,就吐得淅瀝嘩啦。
幸虧是師傅,換了蘇魔頭,非當場一腳把我揣下床不可。
說到蘇大魔頭,他一大早哪兒去了,不會火山爆發,下山屠營去了吧!
不過他是個很陰險的人,多半不會當面做這種事,要做也會神不知鬼不覺,比如,下個幾斤豹胎易筋丸在他們的飲水裡什麼的。
我越想越滲人,雞皮疙瘩都起來,拖著雙兒就往山下去。
走到營地門口,居然看見蘇荃和索額圖正談笑風生。
我揉揉眼睛,不會是宿醉未醒,出現幻覺了吧!
蘇荃看到我來了,拖過我摟在懷裡,我看到索大哥臉色頓時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了原樣。
而蘇荃的嘴角則若有若無一翹。
他摸著我的耳垂,(這是他的壞習慣,喜歡捏我的耳垂,每次抱著我就要捏,做的時候則喜歡舔。)微笑道:“小寶,索大人要給我們造座木屋呢!”
木屋?這可是個好訊息,山洞畢竟粗糙了些,我們這些個人大多過慣講究的生活,要不是沒人會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