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劉一百認識早說啊,下官一定會從寬處理的,您這樣直接插手,不好吧?”
“你的意思是……劉一百是兇手?”墨輕寒淡淡的反問。
“當然啊!”趙大人連連說道,“世子爺,下官是按照律法處理的,不可能徇私枉法的!”
“好一個不可能徇私枉法啊!”墨輕寒笑了笑,道,“等爺問過劉一百,你再好好解釋解釋。”
趙大人緊張的抹了抹額上的冷汗。
蘇慕涼與墨輕寒又在大堂中隨意走動了片刻,四處瞧瞧看看,大約等了大半個時辰,才瞧見被衙役們送上前來的劉一百。
衙役們對劉一百十分客氣,生怕因此得罪了蘇慕涼與墨輕寒。
劉一百換了一身衣服,身上的傷也被處理好了,只不過,他因失血過多,臉色格外蒼白。
“怎麼樣?大夫怎麼說?”墨輕寒瞧見劉一百,便是問那幾名衙役。
衙役小聲說道:“回世子爺,大夫已經給他診治過了,都是些外傷,也上過藥了,沒什麼大礙。”
劉一百忙給墨輕寒跪下,感激不已,道:“多謝世子爺搭救,小民就是做牛做馬也無法報答世子爺的恩情。”劉一百說著,又是忍不住流淚。
墨輕寒忙道:“起來吧,爺既然來了,你有何冤情都可以說出來。”
“是!”劉一百起身,低著頭,將發生的一切一一道來。
“原本紡織廠要到今日才放假,不想提前到昨日辰時,小人與三子同行,路過東郊樹林的時候,三子去樹林方便,小人便在樹林外等著……”
“小人聽見前面有聲音,便上前去檢視,卻看見一名女子赤身躺在草叢之中,小人不確定她還有沒有氣息,便是脫了外套給那女子蓋上,然後,才去探那女子的鼻息,卻發現女子已經沒了氣息……”
“小人呼救,三子從樹林裡趕出,我二人商議之後,便是趕往慶州府報案。豈料,我們報案不久,趙大人便是將我們抓了起來,分別關進了大牢……”
“晚上的時候,趙大人連夜突審,硬說小人是殺人兇手,還說……說小人蓋在那女子身上的衣物上沾上的髒汙與那女子體內殘留的痕跡吻合,小人真的是冤枉……”
“小人不認罪,他們就一直打,一直打……小人……”
……
劉一百說著,又是忍不住掉淚。
趙大人忙道:“一派胡言,世子爺,您千萬別相信他,那衣服是穿在他身上的,根本就沒有蓋在那女子的身上,他胡說八道!”
墨輕寒掃了那趙大人一眼,只問道:“趙大人,你是不是知道那死者是什麼人啊?”
“世子爺說笑了,下官如何知道啊!”趙大人尷尬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那你是知道死者是被何人所殺了?”墨輕寒又一次反問。
“當然不知道啊!”趙大人連忙擺手,道,“世子爺,您就別開玩笑了,小人要是知道那麼多,那不得成神仙了麼?小人只是按照證據辦事,那劉一百的衣服就是鐵證啊!”
“爺拿你的衣服去裹那死者,是不是,你也是兇手了?”墨輕寒輕笑。
“這……”趙大人一時語塞,隨後說道,“世子爺,下官與那死者素不相識,自然沒有理由殺死那名女子啊,再說了,下官並不好色。”
“說的好像劉一百與那女子是舊相識又十分好色一樣,趙大人,你確定你有腦子嗎?”墨輕寒冷冷的笑道,“趙大人,你就說吧,這案子該怎麼判呢?你到底判錯沒?”
“下官……”趙大人抬頭,看著墨輕寒眼裡的冷光,終是委屈的低下頭,道,“是下官判錯了。”
“爺是否用權勢逼你就範了?”墨輕寒反問。
“沒有,沒有!世子爺義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