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雁柔一怔，看著蘇慕涼的笑，久久未曾回過神。
“你……你不是國師？”明雁柔詫異的說道，“國師從來不笑，你不是……”
“我不是，難道你是？”蘇慕涼好笑的說道，“怎麼？你覺得你能騙過我是不？”
“你什麼意思？”明雁柔警惕的問道。
蘇慕涼踱了幾步，低聲說道：“你只當我不問世事，自然也識不清這等算計人的事，你常年置身深宅後院，自然有你對付旁人的一套，可惜，你不該拿這一套用在我身上。”
“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明雁柔顯然有些心虛，低低的笑了笑，道。
“從進了月老祠之後，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在說明你心中有鬼。若我是旁人，你只怕不會露出任何破綻，可惜，你對我怨念太深，總是動不動就表現出了恨意，你讓我說你什麼好？”蘇慕涼說著，語氣已不似白瑾煙的那一套冰涼徹骨了。
“你到底是誰？”明雁柔禁不住大驚，追問道。
“我是白瑾煙，你不是知道嗎？”蘇慕涼冷淡的說道，“只不過，我失蹤的這些日子裡，遇到了一些事，不似從前那般拒人於千里之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