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像張開嘴尖叫,但凜冽的衝勁讓她根本張不開嘴,脖子也被衝得生疼。終於她暈了過去,不知何時才能醒來。
醒來時,張開雙眼看到的是飄浮在空氣中的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明珠。而自己躺在地上,上半身倚著一棵柱子,,再看的遠點,原來離她不遠的地方,竺梵、蒼御、小鬼頭都在昏迷中。
突然覺得自己全身脹痛,尤其是臉腫脹難忍,眼睛也脹的又痛又癢,鼻子裡不能自控地流出一股熱血。原本有些擔心的她,一看這鼻血就安下心來,只是血管爆了而已,並不是什麼嚴重的事。
可是已經無知覺的雙腿,沒辦法支撐身體。她暫時只能保持倚坐的姿勢。覺出一股不對勁的地方,但她又說不出來。抬手擦了擦鼻血,翻過手背一看,每條血管都腫了起來,紋路都清晰地凸在肉皮裡,輕輕撫著自己的手背,風焰靈陷入沉思。
依琅山有多高?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依琅山很高很高,幾年前,有一個人在半山腰上掉了下去,最後粉身碎骨了。那麼從山頂上掉下去,下場豈不是更慘?現在,他們這是在哪?從山頂掉到這裡,只是爆血管而已,那麼這裡肯定連半山腰都不到,想到這兒,他猛然想到那裡有不對勁了。
以她昏迷前的記憶,這向下的洞是直上直下的,那麼從上面掉到這裡的幾個人,應給都是落在一起的,就像竺梵、蒼御、小鬼頭它們一樣,怎麼單單她自己倚坐在在柱子旁?還有這些漂浮的明珠,似玉非玉,形狀也不是圓的,也不想什麼夜明珠,大小不一,小的像大拇指,大的像拳頭。
這裡像一個宮殿,也許就是一個宮殿。明珠向天上的星星,而她倚著的柱子對面打給有一百步的地方(一步半米,一百步為五十米)有一個長方形的臺子,而臺子後面是一面牆,牆上嵌著一男一女的軀體,就像是兩個人站在那裡一樣。
這裡應該就是竺梵說的地方了。牆上的一男一女應該是狼王和孤女,而那塊臺子,就是……無字天書。
它好像是由整塊玉璧鑄成的,潤玉中滲著血似的,白玉中還含著一些紅色。
心,好痛因為那臺子裡含著她的命運,含著她千年的不悔與憤恨。無字天書,那塊玩弄了她一千年的魔鬼!
記憶與情緒使她雙眼含著仇恨地一步步爬向它。她的雙腿依然沒有直覺,但她還是固執地爬著,手臂上的脈絡凸顯著,有一種令人恐懼的狠決。
龍肆:“冥兒,總有一天你會後悔的。但我還是想擁有你此時的愛,因為我永不悔。”
熾淵:“冥兒她是聖神,你最好離她遠點,否則要受天譴的!”
鳳魄冰:“姐姐,你要記得回來,我會一直等著你。就在這裡,等你回來。”
她:“我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個需要愛的女人而已。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詭異的血從她背上流下,落在地上,如黑幕中綻開的曼珠沙華。她知道,為什麼會流血。那是一種刑法。用火燒焦了後背,腐肉開始剝落,待鑫肉長出,那灼熱的岩層又開始擠割皮肉,如此反覆了一千年。而她這個受刑者,揹著重擔,受著詛咒,扛著劇痛,赤裸的苟活著。就因為愛情,她衝破了禁忌,當被釋放時。她又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人將他們的孩子掐死。她流著血淚,號啕大哭,慘痛地唱著悲慼的歌像她後背上的那隻被燒灼出的熾焰鳥一樣,浴火而歌。
龍肆:“放開吧!你已經是囚犯,後背上的象徵著罪惡的記好,還沒有讓你醒悟嗎?我也只不過是在利用你而已,你其實不必那麼執著的。”
熾淵:“冥姐姐!你後背上的鳥真可怕!像是要飛出來一樣,它的表情好痛苦。”
神祭司:“熾焰鳥。那是奇異的鳥,生長在天地的盡頭。它的一生只唱一次歌。它從出生便披著一身如血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