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應在那個小國之中地位極高,乃是一國的國師,小日子過得滋潤及了。
當張曉找到席應的時候,他竟然還和一個小相公親親我我,看上去直讓張曉作嘔。
不過想到滅情道的宗旨,那倒也是不難想象了。
席應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碩長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質彬彬,舉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臉上掛著微笑,絲毫不因〃嶽山〃的出現而動容,僅僅將他手邊的小相公放下罷了。
席應看上去並非是那種窮兇極惡之徒,不知情的人會把他當作一個文弱的中年書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濃密的眉毛下那對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發覺內中透出邪惡和殘酷的凌厲光芒,眸珠更帶一圈紫芒,詭異可怕。
“席兄,好久不見,不知席兄是否洗乾淨脖子了。”張曉臉上露出一股淡淡的微笑,對他說道。
張曉臉上的笑乃是發自於內心的,一個月的辛苦終於到了收穫的時候,張曉怎麼會不感到喜悅?
不得不說,張曉對自己欠石青璇的人情一直都有點耿耿於懷,如今能夠稍稍緩解這個人情,自然不會不高興。
席應臉上露出一絲疑惑,因為他感覺眼前之人似乎不像是嶽山,不過席應又想起嶽山修煉的乃是“換日**”,因此也就不再在意,張嘴反諷道,“念在嶽山你一片苦心,今晚讓我送你上路,好去和妻兒會面。”
席應之所以這樣說,乃是要激一向性格暴戾的嶽山出手,那就會掉中他的陷阱。
紫氣天羅或者可用一個以氣織成的蜘蛛網去比擬,任何獵物撞到網上,愈掙扎愈纏得緊,詭異邪惡至極點。
假若對手率先搶攻,席應會誘對方放手狂攻,然後再吐出絲勁,以柔制剛,宜至對方縛手縛腳,有力難施時,才一舉斃敵。
只可惜,他的對手不是嶽山,而是張曉,他這番作為就好似演戲給瞎子看一樣。
張曉懶得再演下去,畢竟對於張曉來說,只要讓世人知道是“嶽山殺了席應”就行了,因此張曉打算速戰速決,畢竟張曉還有畢玄這個大敵要對付。
因此張曉不再答話,直接動起手來。
雖然張曉若是用“不死七幻”,到是能夠很容易就將席應誅殺,但是為了報答石青璇的救命之恩,張曉於是打算用霸刀刀法送掉席應的小命。
“著”,張曉大喊一聲,然後手中的霸刀上面擰出一股霸道無比的刀氣,狠狠地對著席應的身上砍了過去。
席應面色一變,身體飛速的倒退了三步,不敢硬解張曉這一招。
紫氣天羅這門功夫實際上就像是蜘蛛網一樣,用韌性來纏住敵人,因此最不擅長對付的就是這種蠻不講理的敵人。
事實上,嶽山的“霸刀刀法”本就對席應的“紫氣天羅”隱隱有相剋之意,否則席應當年也不會慘敗於嶽山手下,只敢拿嶽山的妻兒洩憤。
席應這麼一退,就代表他失去了先機,雖然這一刀刀氣沒有砍中席應,但是要比砍中的效果還要好上十倍。
張曉打不向前邁進,手中的霸刀揮舞的是舞舞生風,每一著,每一式都對準席應的要害,看上去霸氣無比。
席應被張曉逼得連連後退,幾無還手之力。
當席應被張曉逼到牆根的時候,臉上忽然露出一絲驚喜之色,厲聲喝道,“嶽山,你中計了哩。”
張曉頓時感到小腿上出現了一絲痛感,這才發現席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竟然在張曉的前進路險處佈下了三根以畢生功力凝結的真氣線,只等張曉踏上這個陷阱。
事實上,席應的武功雖然照張曉差了一大截,但是表現卻不會如此不堪,他之所以連連後退,就是為了佈下這一個陷阱。
畢竟天羅勁最厲害的地方,就是遊絲真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