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願意拜我做師父?”張曉饒有興趣的說道。
雖然說花無缺的實力在大唐都能算得上一流好手,甚至在此間世界已經算絕頂高手,但是在張曉眼裡實際上也就是那個樣子罷了
畢竟花無缺修煉的《明玉功》玄妙程度雖然不見得比《不死印法》要低,但是若論前路卻要差了大一截,更別提和張曉修煉的《道心種魔**》相比了。
不過眾人自然不知道這點,均都有些不以為然,而花無缺的侍女荷露卻變得勃然大怒。
“你算是什麼東西,敢要做我家少爺的師傅。”話畢,荷露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然後纖手一轉,對著張曉的胸口拍了過來。
花無缺雖然想要開口把她叫住,但卻有些來不及了。
看到她的樣子,張曉心中不由自主出現了四個字。
螳臂當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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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收徒之心
只聽“啪”的一聲,花無缺臉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掌印。
荷露臉上頓時變得驚慌失措,慌忙跪了下去,口中的話都說不完整了。
“少爺,我,我不是,我根本不是想,想要打你啊。我,我真的是看錯了。”
荷露顯然沒有發現這是張曉搞的鬼,只以為自己眼睛花了,竟然以下犯上,冒犯了公子。
雖然荷露知道花無缺必然不會在意這一巴掌,但是卻改變不了她心中的惶恐,不僅聲音之中帶著哭腔,眼睛之中都流出淚來。
雖然花無缺說的話總是那麼謙恭,那麼有禮,但這情況卻像是個天生謙和的主人向奴僕客氣。主人雖是出自本意,奴僕受了卻甚是不安──有種人天生出來就彷彿是應當驕傲的,他縱然將傲氣藏在心裡,他縱覺驕傲不對,但別人卻覺得他驕傲乃是天經地義,理所應當之事。
花無缺的這種風度是他人學不來的,就算是張曉也是一樣,畢竟張曉並不是花無缺那樣的君子。
不過,當張曉身處戰場的時候,透漏出那股千軍辟易的氣勢時,卻又另當別論了。
花無缺雖然臉上多出了一個紅色的掌印,不但沒有因此而暴跳如雷,甚至絲毫沒有因此改變那股優容典雅的氣質,反而對荷露勸道,“莫哭,莫哭,不是你的錯。”
說完之後,花無缺正色的對張曉說道,“如此戲弄一位小姑娘。閣下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
張曉聽到之後之後,心中對花無缺的氣度有些讚歎,要知道“以下犯上”乃是奴僕的大忌。若是換了別人,此時荷露必然是杖斃的下場。
坦白說,張曉原本說要收花無缺為徒,實際上只是一個笑話,但是現在張曉卻不由得真正的思考這種可能性了。
張曉在這個世界總歸是一個過客,張曉的基業在大唐,而不是此處。因此張曉如今的心性才會如此的隨意。但是這卻不代表張曉不想在這個世界留下點東西。
雁過留名,人過留名。張曉雖然不會在這個地方就留,但是卻想把自己的名字流下去。
事實上。張曉之所以在大唐翻雲覆雨,實際上也有一半是出於這個心裡。
大丈夫生不能五鼎食,死亦當五鼎烹。縱然不能流芳千古,也要遺臭萬年。
因此若是能夠在這個世界留下一段傳說也是不錯的選擇。
張曉腦袋裡轉過這個念頭之後。自己嘴裡原本戲謔的話語就嚥了下去。
一個人活在世上。最怕的就是無慾無求,因為這樣的話,這個人的想法,行為,作風都會變得非常沒有邏輯性。但是當一個人有了**的話,那麼這個人的行為就會變得有據可靠起來。
張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