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竿整隻都化成一堆碎末。
要知道,化成碎末的不僅僅是木質的箭竿,甚至還包括鐵製的箭頭。
要知道就是以張曉的本事,雖然能夠將鐵當成橡皮泥一樣捏弄,但是想要將鐵塊其碾成粉末。仍是一件近乎不可思議的事情。更何況這些利箭僅僅是受到了被動的反擊而已?
一波箭雨過後,這根手指一個毫毛都沒有傷到。
但是沒有突厥人對此表示氣餒,他們的心中根本沒有這種不存的念頭,一個個只顧得再次拉開硬弓。射了過去。
一輪又一輪,無數的箭雨就這樣朝著手指的方向射了過去,似乎在做著垂死的掙扎一樣。
手指似乎不耐煩了一樣。它在地上面稍稍抬起,然後又對著空氣就是一點。
頓時空氣“爆裂”了。
以手指的那一點為中心。一股可怕的空氣波擴散開來,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擴散開來。生生的衝向了那些彎弓射箭的草原人。
在這種恐怕的力量下,離得最近的草原人直接被這股空氣波震成了碎末,稍遠一點的身體被成了數段,再遠一點的則是全身內臟成了碎末,總之方圓十里之內,恐怕再也沒有剩下一個草原人。
雖然頡利可汗麾下計程車兵都成了一堆屍體,但是“他”和草原人的戰爭卻沒有結束。
雖然頡利可汗的確是突厥人的共主,但卻只能說是突厥人中最大的一個部落罷了,他依然有不少反對者和敵人。
比方說,黑狼軍的首領,突利可汗。
雖然草原人還沒有徹底覆沒,但是恐怕也離之不遠了。
因為在天意的操縱下,這些草原人就算不想來,也必須來。
東北方忽然蹄聲驟起,自遠而近,只聽蹄音,來騎肯定數以萬計。
突利的黑狼軍雖然不如頡利的金狼軍,但也不是相差甚遠,也有五六萬人的軍馬。
事實上突利的軍馬原本是用來對付頡利的,但是現在,突利想要做的,卻偏偏是頡利的。
要知道,這裡是大草原最富饒的呼倫貝爾牧場,位於闊連海和捕魚兒海兩大湖泊間,現時是頡利的根據地,如若突利能成功侵佔此區,他將取頡利而代之,成為草原新一代的霸主領袖。
毫無疑問,突利在這附近自然是不安好心,他的目標僅僅是殺了頡利,佔有這片草原罷了。
不過就算現在的突利什麼也不用做,他也自動成為了新的草原霸主。
因為頡利死了。
他雖然沒有死在第一波的地震裡面,但是卻死於第二波的空氣震盪。
以頡利的實力自然不會受到天意的影響,如果他願意逃跑的話,恐怕也有那麼兩三層的把握,畢竟他也是準宗師境界的強者。
但是可惜的是,他卻扔不下自己的軍隊,他苦心孤詣創造的軍隊。
因此,他很沒有價值的死了,和他身邊計程車兵一樣,死的就像是被大象碾死的螞蟻一樣。
當然頡利也不可能想得到,在他死後,他的老對手突利竟然會不顧生死的為他報仇。
或者說為他陪葬。
不知道天意是怎樣做到的這一點,原本突利很頡利恨的是深入骨髓,恨不得將其五馬分屍,鎖骨揚灰。
但是現在,突利心中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報仇。
頓時有一場如同螳臂當車一般的舉動。
在這片戰場上面,除了多了一片血和泥以外,再無絲毫變化。
在“天意”的召集下,源源不斷的草原人朝著這裡彙集,然後以各自的理由對“手指”發動了攻擊。
當然,大地之上除了多了一些汙血和爛泥以外,並沒有絲毫變化。
如果硬要說有其他變化的話,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