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百家姓,你可聽過?”
“恕臣淺薄,並末聽過此姓,不過有名字,再加上他的特別口音,應該也不難查出他的身份吧?”雲莫深倒是樂天,很看好前景,並其中亦包含他對靳長恭的能力信任的作祟。
“嗯。”靳長恭似仍在思索,雲莫深看著她認真的側眸,突然清朗一笑,道:“陛下,您這麼著急他的身份,莫非是打算英雄救美后,好下聘將人家娶回靳國來?”
雖然知道他是藉著打趣試探她對棲鸞的態度,可靳長恭還是赤裸裸地翻了一個白眼。
“美人在哪兒?你嗎?”靳長恭咧嘴嬉笑,邪挑一眼勾向雲莫深。
而云莫深愣了一下,卻湊近那張溶月蕭蕭肅肅,爽朗清舉的臉,恬不自恥地摸了摸自己的容貌,幽幽清嘆一聲道:“就算臣長得再絕世無雙,也止不住陛下尋覓外面野花的興趣,如今上京盛傳陛下對柳街暗巷更是情有獨鍾,臣得知已心碎了。”
靳長恭滿頭黑線滑落,她發現最近她身邊耍滑頭的越來越多了,瞧瞧一個二個的膽子都忒肥了,連她的事也敢拿來調侃了。
“你很閒嗎?五穀不分四肢不勤的人還學人包打聽,還不趕緊想辦法醫冶好他,還有那對母女,有什麼異常舉動?”上次匆匆一面,她總覺得青娘並沒有完全對她說實話。
被陛下嫌棄,雲莫深西子捧心哀怨了一下,可一聽到那對母女的事情,卻瞳孔放大,興奮地侃侃而道:“陛下,您還別說,那對母女簡直就是極品啊,特別是那叫青孃的女子,那個棲鸞的傷患對她可是極盡嫌棄辱罵之舉,可她卻甘之如飴,視而無聞,勤勤懇懇,以一副賢妻良母的姿態,對他仍舊虛寒問暖,嘖嘖……”
靳長恭聞言,腦中浮現出青娘一靠近,棲鸞那燒傷極度扭曲的臉,嘴角抽搐道:“難道你不覺得她很委屈,為何還稱她為極品?”
雲莫深回想起他看診時,那叫青孃的行為,不堪回首般撇頭,道:“她倒是一能人,那叫棲鸞的男子最忌諱人家,特別是女子窺視他身子,她卻偏偏撞著點兒進房,一罵她趕她出去,她便慼慼慘慘哀哀,跟死了丈夫似的趴他床邊哭個不停,接著她女兒一看她娘在哭,她也跟著哭,還有更絕的,她私底下跟別人說,那棲鸞是她男人,小胖妞則是他們同共的孩子,眼瞅著他好一點兒了,竟半夜想爬他床,哈哈——我看那棲鸞已經快被這個女人折騰瘋了。”
雲莫深說到最後,樂不可支地捧腹大笑。
“這青娘很奇怪,就算棲鸞曾經長得美若天仙,潘安在世,可不過見過幾次面的人,值得她一二再,再而二,甚至冒著生命危險去救他,並且她還有一個孩子,我看她神態舉止並不似一個愚鈍村婦,甚至有幾分聰慧,如今棲鸞貌不在,並且對她厭惡至極,她為何要如此費盡心思,去造成既定事實呢?”
靳長恭越想越覺得蹊蹺,對於青孃的舉動以及背後的心思,還有棲鸞的身份,以及在圃田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雲莫深倒不蠢,聽到靳長恭的話後,他略一沉思,便抓到了關鍵:“莫非這棲鸞並非尋常人,而青娘想透過這種方式留在他身邊,為以後的生活謀出路?”
“否則,一個毀容且可能以後生活不能自理的人,憑一個死了丈夫,並且帶著孤女,從遙遠的山村來到上京,還在柳街妓院中混跡過的女子,真會一往情深地留在他身邊,無怨無恨地侍候著?”
雲莫深眯眼,深覺陛下言之有理,他道:“這件事情臣很留心探聽的,若那青娘真知道些什麼,那就再好不過了,臣有信心,能夠令她說出來。”
“怎麼地,打算用美男計?”靳長恭勾唇一笑。
雲莫深拋了一眼媚眼給她,一副嬌花難自棄,道:“希望這男色還末遲暮,能為陛下您盡一份心意。”
靳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