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恭換下正式朝服,穿著一身輕薄柔軟的便服,廣袖與衣襬紅暗紋繡栢枝逶迤垂地,質地絲滑透亮貴不可言,她長髮亦沒有規規矩矩地束起,而是隨意挽了一個髮髻用絲帶綁著,整人一慵懶中帶著一種嫵媚,介於少年與少女之中,疏影橫斜水清淺,暗香浮動月黃昏,那種雌雄莫辨的青澀誘惑更具吸引力。 她坐於桌前,看著一桌精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