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宴會,她和沈如濃上洗手間,然後她被人迷昏了。是誰要迷昏她?她不記得自己和誰有仇,難道是仇陽的對手?可是為什麼要迷她而不直接迷仇陽呢?想想也沒有人可以迷昏仇陽,但是迷昏她對對方來說起到什麼作用?
呼嘯的聲音是海風。
水星月這才打量自己所在的地方。這是一間很大很優雅的房間,裡面該有的都有了。水星月自床上起來走到窗邊,赫然發現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大海,而自己所在的位置看起來很高。
通常被綁架的人都會被綁匪五花大綁,被丟在黑暗不見天日的暗房裡,有誰像她這樣被安置在這麼優雅的房間裡,而窗外還是一片大海。
很奇怪的綁匪!
大海離她的位置雖然有一段相當遠的距離,但由於位置很高,加上海浪的洶湧,住在這個房間還是很清楚聽到海浪的聲音。
沒空欣賞大海的壯闊,水星月只想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她走到門前,伸手扭著門把,可是怎麼也扭不開。
“鎖上了?”氣怒地用腳踢了踢門,住這麼優雅的房間還是失去自由。
“喂,有人在嗎?快點開門!”用力拍著門,不知道能不能引來人替她開門?或許會引來綁匪的毒打也不奇。
門很快就開了。
水星月沒有看到什麼凶神惡煞,滿臉橫肉的綁匪,而是看到一個年紀跟蘭姨一樣的女人,不過蘭姨滿臉慈祥,這個女人卻滿臉寒冰。
看多了仇陽的寒冰臉,水星月對寒冰臉已經免疫了。她正想開口,對方卻搶先一步開口了。
“叫什麼叫?”
看著眼裡也是寒冰的女人,水星月覺得自己才是該發脾氣的那個人,她老實不客氣地回對方一句:“不叫你怎麼會來開門?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你把我綁到這裡來的?”
瞪了她一眼,對方冷冷地道:“這些問題不是我來回答。”
好怪的女人。
“不是你回答,難道是我回答嗎?”水星月沒好氣到極點。
“走吧。”
“呃?”
“主人在一樓等著見你。”女人說完轉身就走。
主人?也就是綁匪?
水星月壓下滿肚子的疑問,立即跟著對方。
直到站在一樓大廳,水星月才知道自己所有的房間在五樓。
大廳很大,跟陽居的大廳相比還要大上一倍。裝潢很華麗,水星月不知道自己怎麼形容,因為她出身不在上流社會,很多裝潢她見都未見過,更不可能說出名稱來。背對著她的沙發上坐著一個男人,正在慢條斯理地啜著酒。
寒冰臉女人走到那個男人身邊恭恭敬敬地道:“主人,人帶到。”
男人輕輕擺擺手,示意寒冰臉女人退下去。
等到整個大廳只有水星月和那個男人時,水星月立即走到對方面前,正想質問,待看清對方的面容後,忍不住驚叫:“怎麼是你?”
刑浪玩轉著手裡的高腳杯,笑著:“對,就是我。”
她跟這個男人有仇嗎?
水星月想了想,難道是因為自己說他的臉是假的,所以他綁她來這裡報仇?
“喂,你不會太小氣了吧?一個大男人怎麼是雞腸肚子。”水星月一見到是刑浪,倒不感到害怕。只因她認為這個美得不像話的男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殺人不眨眼的黑道頭子。她自顧自地在刑浪對面坐下。
有趣的眼光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刑浪笑道:“你不怕嗎?”仇陽的女人膽子果然不一般。居然敢說他小氣。
“我不過說了幾句話而已,難不成你因此而要殺了我不成?誰叫你的臉看起來不真實。”
刑浪的俊臉抽了一下,這個女人到現在還拿他的臉來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