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好想哭。
為了這個夢,他堅持了十年。
終於,有一檔能讓他除了唱歌什麼都不用多想的節目,她很為他高興。
因為,世界不會虧待每一個努力生活的人。
☆、爽的事情要做三遍
任薛之謙再怎麼一萬個不樂意,姚依米最忙的一週還是得過,只是他的小日子快過不下去了。
場景一:
“小米~”薛之謙把領帶隨意地搭在脖子上,屁顛屁顛跑到廚房,拉拉姚依米的衣角,“系不上~”
沒聽見動靜,薛之謙探過身仔細一看,姚依米拿著鍋鏟腦袋點著點著,快睡著的困樣。
“。。。。。。。”雖說不是故意沒理他,可是心裡好難過嗚。。。。。。。
場景二:
“小米我要親親才能睡著~”薛之謙洗完澡,噠噠噠地鑽進被子,小激動地扒拉著被角,把他那邊的被子捲成小團團,死命往右邊匍匐前行。
等他前戲都演完以後,閉上眼睛那顆心啊噗咚噗咚地,默數十秒也沒見像往常會有的晚安親親,睜眼一看,他小米已經背過身睡著了。
睡得那麼熟,那麼舒服,那麼沉醉,那麼令人心疼,他今夜只好數著音符睡覺覺。
場景三:
打雞血式小調皮地十米跨床,一個托馬斯迴旋溜到書桌前,薛之謙呵呵呵地坐回他熟悉的座位——謙謙書桌專座,賣起萌來,“米米~”姚依米正在做新一輪的會議稿,總算沒有以困神附體的面貌回應他。
“怎麼啦?”姚依米摘下眼鏡,認真地凝視他。
薛之謙開心地手舞足蹈,“張鳴鳴說我的通告改期了,我們去逛超市吧?”笑什麼笑,LOW什麼LOW,你以為現在像煮熟的龍蝦一樣紅的發紅的薛之謙去逛逛超市容易啊←_←
姚依米剛張嘴要回答,就被鈴鈴鈴的催命電話打斷了,“您好”田靜火急火燎的聲音彷彿火星撞地球,隕石組團來旅遊一般洶湧而來。
“小米,下午三點總公司有人來視察我們部門,你瞭解我們現在的專案,下午一點半準時到部門分配任務,保證每一個環節都不能有錯!”
還沒等回答,電話就掛了。
姚依米嘴巴就那麼尷尬地停在半開半閉的狀態,未出口的“好的”“再見”發出了惡趣味兒的嘲笑。
“額。。。。。。。”薛之謙抬起手,“不用說了!”他面無表情地低頭,“我都聽到了。”生無可戀臉讓人無比憂傷與心疼。
姚依米握住他的手,“謙謙。。。。。。對不起,我這周做完就有假放了!一個月哦!”邊說邊比出“1”的手指符號。
汙力謙謙沉重地拍拍她的手背,動作緩慢地起身,步履蹣跚,背影滄桑,踞身牆角,抱膝蹲下。
雪下得那麼深,下得那麼認真,倒映出我躺在雪中的傷痕~
用歌譜寫的我的銀鋅(_)
————我是安慰謙謙的分割線————
錄了《中國新聲代》,想娃的謙更加想要他家小子妹子早點出來跟他一起打廣告了。
合著你家小皇子小公主和柯基一個等級=_=
想到有一天,薛之謙一手抱兒一手抱女,在寶寶哭鬧中為錄影片打廣告,就跟抱著兩隻可憐的柯基一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那種深入骨髓的絕望。
他曾說:“人千萬不能讓他從小開始就富有。我覺得一定要經歷苦、窮,然後變得懂事再有錢,他才會成熟。我覺得如果我以後有小孩,到他成年我就把他丟出去!”
“你自己去經歷當他比如說我可以給你一筆,給你一筆很小的你自己創業的基金,或者說怎麼樣的,對吧”
“如果有一天我自己有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