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瞬間他心裡竟然有一絲狂喜,我不用怕他們了!
眼瞅兩邊又要打起來,老夫人頓著柺杖提高聲音。
“都給我住手!沒聽到我的話嗎?雲娘沒有死!她是病了!這是在給她治病!”
屋子裡兩邊的人都坐下,丫頭們上了茶就忙忙的退出去了,以免主子們有什麼不妥的言談舉動被看到。
人多口雜,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還是關起門來解決的好。
“你說擺這大的陣仗,是為了治病?”親家大老爺問道,目光掃過對面的人。
“是,這件事除了我和那位大夫外,沒人知道。”老夫人整容說道。
外間有僕婦腳步匆匆進來,在親家大嫂耳邊低聲說了句話。
親家大嫂把手上的茶杯立刻就扔桌上了。
“親家母,你莫不是當我們都是傻子麼?”她冷笑道,“人都看了,氣都沒了,身子都僵了,還什麼治病!你沒病吧?”
“程家娘子說是病,那就是病!”老夫人氣勢也不退讓,肅容說道。
看著老夫人的神態,不是瘋了,就是確有此事。
親家大老爺一眾人不由對視一眼。
“程家娘子是誰?”有人問道。
程家娘子是誰,這話問出來,一時沒人回答。
不是他們不想回答,而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就在兩個月前,空了許久的隔壁臨河宅子租出去了,人似乎是半夜搬進去的,街坊們都沒看到是什麼人,後來第二日才看到有一個小丫頭出來採買,和和氣氣說話柔柔軟軟,是南邊江淮的口音。
“是大夫?”親家大老爺插話問道。
站在屋子裡回話的門上僕婦遲疑的點點頭。
“原本也不知道,前一段東街啞巴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