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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小杰突然說這些話,是葉星他們幾人沒有想到的,不過他們幾人聽完之後,也覺得奇怪,剛才古行之鑑賞的《雨後貼》的確是贗品,那古行之怎麼就能肯定太子朱高熾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是玄奘大師的手抄本呢?
就在眾人奇怪的時候,古行之突然很是憤怒的說道:“哼,我古行之開玉石店這麼久,真偽沒有弄清楚之前,從來不告訴對方,我可以用性命打賭,太子手中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的確是玄奘大師的真跡。”
這古行之好狂,不過這也讓葉星等人想象了阿真的話,他的師父脾氣的確有些古怪,而且可以說是狂生,從剛才他得知《雨後貼》是贗品之後哈哈大笑也可見一般了。
葉星並非是來談論太子朱高熾手中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是否是真跡的,所以他不信lang費時間,望著古行之說道:“古老闆莫生氣,我這位兄弟並無意冒犯,我們今天來,是因為太子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昨天晚上被盜了,我們需要來了解一下情況。”
古行之聽完葉星的話之後,突然怒氣衝衝的瞪著葉星,道:“太子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被人盜了,管我什麼事,難道你們懷疑是我偷了不成?”
氣憤的古行之幾乎忘記了葉星的身份,他竟然敢如此不客氣的跟葉星說話,如果是平常,葉星定然會很生氣,不過他已經知道古行之是個狂生,說話有時有些不顧身份,他也就不能再責怪他了。
“古老闆何必如此著急生氣,我也並未說你是那個偷《般若波羅蜜多心經》的賊,我只是來調查情況的,如果古老闆是清白的,我一定秉公辦理,古老闆該不會不敢讓我問吧?”
對付脾氣怪的人,用激將法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
葉星剛說完,古行之便突然說道:“誰說我不敢讓問,你們有什麼問題只管問好了!”
葉星點點頭,隨即問道:“太子手中有玄奘大師手抄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這件事情你有沒有跟其他人說過?”
古行之搖搖頭:“從來沒有,我這個人雖然有時喜歡胡吹,但太子的事情我怎敢向外傳。”
葉星繼續問道:“那麼你覺得你店裡有沒有人有可能知道此事?”
古行之想了想,道:“不會,那天太子來的時候,店裡只有我一個人,沒有其他人在場,其他人又怎麼可能知道!”
葉星之所以這麼問,也是有他的道理的,古行之的徒弟阿真一看就知道是個很聰明的人,他若是想知道古行之的秘密,應該不會是什麼難事,而且古行之對阿真好像很信任。
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太過信任,有時並不是好事。
片刻,葉星繼續問道:“既然古老闆確定沒有其他人知道此事,那麼就請我問幾個有關古老闆的問題,昨天晚上你在什麼地方?”
古行之知道葉星這是懷疑自己偷了太子的《般若波羅蜜多心經》,這讓他心裡很不爽,可他卻又不能發作出來,最後只能答道:“昨天晚上下了雨,我一直在家裡睡覺。”
“可有人作證?”葉星問道。
古行之搖搖頭:“沒有,我只一個人住!”
聽到這句話讓眾人很是吃驚,古行之的年歲已經不能用不小來形容了,他怎麼可能一個人住呢?
“古老闆的夫人呢?”葉星望著古行之問道。
古行之有些尷尬,但還是答道:“實不相瞞,我至今未娶!”
眾人用奇怪的眼神望著古行之,像他這樣的有錢人,不應該沒有娶女人的,這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不過葉星對古行之是否娶親的事情也並不在意,所以他望著古行之說道:“既然古老闆不能證明自己當時不在現場,那就請古老闆這幾天不要隨便離開金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