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校的領導教授老師工作人員一大排被批鬥的對像,站在操場上**像前面,胸前掛著牌子,低著頭彎著腰,集體向**請罪這些人到底犯了些什麼罪,可能誰也說不清道不明一連一二十天,天天如此後來可能是時間長了,組織者也沒有了興趣,就逐漸不了了之
此人就說:“現在就走,到哪個司令部談什麼事情,跟我們到了那裡自然一切就明白了”
1967年9月,中央釋出了“九五命令”,把造反派搶奪部隊的武器收繳了,各地的形勢逐步穩定了一些
這三輪車伕說了聲:“好來”就使勁地蹬著車子,左拐右拐,這車子搖搖晃晃到了“文昌閣”汀了三輪車伕說:“同志,下車吧?”
這時,三年自然災害造成的困難逐步克服,人們的精神面貌也煥然一新文娛演出隊也就結束了自己的使命
“景點還是不少,但是比較有點特色的是前面這座有五個亭子的橋,你看這座橋是‘橋’和‘亭’結合在一起的橋的主體是三孔拱形石橋,橋身的兩側又各建兩個四方形的橋墩在主橋上造了一個有四根柱子撐起來的四方形的亭子另外兩側四個四方形的橋墩上,也各建一個同樣的四方形的亭子,這就使這座橋上有了五個同樣的亭子這中間的一個亭子略高於四周的四個,站在遠一點的地方這五個亭子看上去真是錯落有致走,我們到橋面上去”
還是那個人說;“不行,你現在必須馬上跟我們走”
“他呀------現在這個年頭,真是多事之秋”陳慧正說著,車佳明回來了
“陳老師,我是錦繡呀”
那個中間態度的學校裡學生造反隊的頭頭,對軍宣隊撤出抱無所謂的態度;一個比較必的大學裡,學生造反隊頭頭表示熱烈歡送而衝勁比較大的大學裡,學生造反派頭頭就明顯不同,當面表示歡送,實際準備要揪住不讓走,並放風說要軍宣隊說說明白才可放行幸虧家興和軍宣隊的隊長早作準備,撤出時沒有走大門,而是從後門撤走掉了
家興仍然每天忙忙碌碌地做他的聯絡員錦繡一個人在招待所覺得很冷靜,看看丈夫還比較平安就回了上海
“你說得容易,我這當兵的是有組織有紀律的,說走就走?時間不早了,我們就到陳慧老師家裡去吧她家就在這東方紅路上,往東走不遠就到了”
家興說到此,想了下又問:“外面不少大字報上有個署名叫‘鬥士’的人,會不會是就是你?”
這時已是1967年的春天,家興住在揚州政府所屬的一個招待所
部隊章政委接著就說:“困難是有的,這些造反派的頭頭,裡面什麼樣的人物都有,當然絕大多數是好的有些人雖然有這樣那樣的錯誤,但經過教育一定會認識錯誤,改正錯誤的主要是多做細緻耐心的思想教育工作你的任務是“和稀泥”,要摻點水,把兩派“和”起來,不加水乾的怎麼和得起來還有一點,就是要善於保護好自己的安全”
“這些人怎麼這樣,這有什麼意思,天天這樣?”錦繡問家興
後來,衝勁比較大的那所大學,在學生造反隊的頭頭之中,開始傳出了軍宣隊是貫徹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訊息,想把鬥爭矛頭指向軍宣隊家興作了比較深入的瞭解後,回來就向部隊首長反映建議:軍宣隊立即撤出此時正好上級也來了命令,部隊首長就指示通知三個軍宣隊都立即撤出
進入瘦西湖裡只見在一條長長道路的兩旁樹木上,貼滿了紅紅綠綠的標語,不是打倒這個,就是打倒哪個開始人們對這些標語的內容很驚奇,怎麼可以隨便打這個倒那個,後來看多了,也就習慣了,見怪不怪了
可外面的造反派把這報社裡面原來的人員給趕跑了,卻派了另一幫人進入了報社,把《揚州日報》前面加了一個新字,稱為《新揚州日報》,這些造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