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一看到裡面的畫面,臉色陡紅,倒退一步便走,響聲卻驚動了深吻的兩個人,鳳闌夜的一張臉都紅成蘋果了,腦袋埋在南宮燁的胸口,再抬不起來,嗔怪他:“都是你?”
南宮燁抬首,雖然眼神氤氳,面頰上同樣有潮紅,但卻鎮定得多,望向已退到門邊的青黛。
“有什麼事嗎?”
青黛頭都不敢抬,趕緊回話:“屬下以派人把口信傳出去了。”
南宮燁點首,揮手讓青黛出去,青黛飛奔而出,一走出去,不由得吐氣,她哪裡知道王爺和主子如此纏綿,以往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如此纏綿熱切過,看來以後再進他們的房間,要先敲門才是,想著轉身便走。
房間裡,鳳闌夜緩緩抬首,一張輛早像煮燒的蝦子一般,怒瞪著南宮燁:“這下我沒臉見人了。”
“你是我的王妃,我們兩個人親熱是理所當然的,有什麼沒臉見人的。”
鳳闌夜卻不理會他,舉起手便捶南宮燁的胸口,打了幾下,才稍稍出了氣般的安靜下來,不過一想到這醉人心魄的吻,還真是讓人難忘,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靠在南宮燁的胸前說話兒,兩個人越發的親密。
定州城,各處都加派了人手巡查,進出城門更是嚴厲很多,主要過道口,都張貼了韋黯的畫像,可是一連兩日沒發現韋黯的下落,他就好像一下子從人間蒸發了,毫無影蹤,可越是這樣,大家越感到恐慌,暴風雨的前夕總是特別的寧靜,特別的祥和。
這說明韋黯接下來的出手,只怕會很狠辣。
三天後,韋黯的訊息沒有,定州城內的百姓竟然能陸續的生起病來,先是手掌心起泡,然後是臉頰上,身上,一抓便是濃水,濃水流到什麼地方,什麼地方便會被感染,誰若是碰到這些,也會被感染,一時間,整個定州城,人心惶惶,此事很快報到瑞王南宮睿的手中。
南宮睿臉色一暗,立即召集定州所有頭目商討,南宮燁和鳳闌夜也參加了。
鳳闌夜一慣會解毒,聽了南宮睿說了這些人的症狀,立刻站起來,滿臉冷凝的開口。
“這恐怕是中了屍毒,這毒很厲害,傳染性強,一定是從最上游的井口留下來的,我想韋黯一定躲在定州城內,你們現在儘快查定州最上游的一口水井,韋黯一定是殺了這家人,用他們的屍體泡製出屍毒,然後放在這上游的井水裡,下游的人喝了便會感染,現在停水,還要查出韋黯,然後派兵把所有感染屍毒的人集中在一起。”
南宮睿一聽此事如此嚴重,不由得臉色黑沉,所有定州的官員,臉色都很難看。
定州有大小一百多口的水井,共分兩條渠道,一條是取自於城外的天然河水,一條數取自於地下的水,那韋黯下了毒,說明其中有一條幹線受汙染了,吃另一道引渡水井的人卻可以沒事,可現在不知道他放在那一條水井線上,一時間,這些官員都驚慌起來,南宮睿卻很執著,立刻吩咐西門雲,調動一大部分兵將出來。
根據定州古井分佈圖,著重查兩道最上游的幹線,務必要抓住韋黯,而另外一部分兵將由他帶隊,立刻把中毒的人分開出去,地方的官員疏散人群,不要讓大家趕到恐惶。
另外南宮睿懇請鳳闌夜幫忙,務必要在最短的時間內研製出解屍毒的配方,要不然這定州只怕會成為死城。
一時間,官衙議事廳內,所有人都走了出去。
南宮燁和鳳闌夜二人領著手下,走到大街上,看到有中毒的人,便上去察看一番,果然如鳳闌夜所言,他們確實是中了屍毒。
南宮燁知道鳳闌夜對於解毒有些能力,而且她服了解毒奇丹,體內有解毒抗體的能力,可是總不能讓她放幹了自己的血去救這定州城的百姓,而且這血能救幾人,何況他不會讓她受一點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