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具身體卻遠比不上之前那具刑警隊長的身體,被柴公子一腳踹在胸口上,頓時就摔了個五腳朝天。
“公子!”陳老三大喊起來,撲了過來用蒼老之軀護住了陳應良。
“柴嗣昌!”喬松公子也是勃然大怒,攔住了柴公子,指著柴公子的鼻子大喝道:“你眼裡還有沒有大隋國法?失約毀婚在先,幾乎逼出人命,動手打人在後,簡直無法無天到了極點!別以為你是柴郡公之子就可以肆意妄為,大隋還有國法在!世間還有公理在!”
“匹夫!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柴公子又逮到了一個出氣筒,握拳就衝喬松公子大吼,“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柴家面前如此放肆?!”
“嗣昌兄,我們的事還沒完。”陳應良怕好鄰居喬松公子吃虧,趕緊一邊掙扎著站起,一邊強忍著胸口劇痛,大聲笑著問道:“嗣昌兄,小弟提出的條件,你已經知道了,選擇把,是接受小弟的條件,還是讓小弟與柴姑娘完婚?”
柴公子臉色又青又黑,差點又想撲上來把陳應良當場撕了,喬松公子則挺胸攔到了柴公子的面前,防著柴公子再次暴起傷人。
“嗣昌兄,沒辦法選擇了吧?”陳應良冷笑了起來,大聲說道:“你的時間寶貴,我的時間更寶貴,廢話也別說了,你可以走了!你也用不著拿銀子和官職收買我退婚,我現在就休了你妹妹!聽憑另嫁,絕不反悔!”
“你說什麼?”柴公子的小白臉變成小黑臉了,衝陳應良喝道:“你有種再說一遍!”
“我休了你妹妹!”陳應良大聲說道:“你們柴家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們柴家的姑娘,所以我要休了你的妹妹!我們兩家的婚約,就此作廢!”
“小子,敢對我說這話。”柴公子表情猙獰異常,一字一句說道:“你將來,別後悔!”
“將來你才別後悔!”陳應良冷笑,忍著胸口劇痛大聲說道:“話擱在這裡,三年之內,我必然要讓你們柴家後悔今天的選擇!”
柴公子咬牙切齒的怒視了陳應良許久,突然掉頭就走,大吼道:“姓陳的,你給我走著瞧!”
“奉陪到底!”陳應良大聲答道。
聽到了陳應良這話,柴公子又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想要回頭,卻又覺得和陳應良再鬧下去有**份,同時也有損自家的名聲,一咬牙還是昂首走了,柴公子帶來的武裝家丁趕緊跟上,還每個人都在出院時都對陳應良是橫眉怒眼,陳應良毫無懼色,冷眼以對。
“應良兄弟,愚兄是真的服了你了。”也是到了柴家的人都走光後,喬松公子才轉向陳應良,豎起了大拇指笑道:“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能夠做到這一點,天下人那是屈指可數。”
“喬兄過獎了,小弟愧不敢當。”陳應良勉強一笑,說道:“小弟本來也不想把事情鬧成這樣,是他欺人太甚。”
喬松公子點點頭,又微笑著說道:“不過賢弟,這位柴公子可不象是什麼心胸寬廣之人,你今天如此頂撞他,將來可得防著他事後報復。”
陳應良也點點頭,也看得出那位柴公子不是什麼幹吃虧的主,自己和他鬧成這樣,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自己得趕快想辦法應對他可能隨之而來的報復。瞟了一眼氣度不凡的喬松公子後,陳應良忽然又想起了自己去抱李淵大腿的大事,忙乘機向喬松公子問道:“兄長,你比小弟年長見識廣,請問一下,兄長可知道李淵這個人?”
“李淵?!”喬松公子一楞,剛想說叫這名字的多了,卻又因為某些緣故一下子想起了一個人,脫口反問道:“賢弟問的,可是前周的唐國公李淵?現在官居衛尉少卿的李淵?”
陳應良當然不知道李世民的老爸現在是什麼官職,但聽到‘唐’這個字就足夠了,所以陳應良趕緊點頭,說道:“對,對,就是他,唐國公李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