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值多少錢?”陳應良趕緊追問道。
“公子你怎麼問我?”陳老三苦笑答道:“夫人過世時,親手把那塊玉佩交給了你,要你小心保管,十八歲時拿著玉佩到柴家提親,後來玉佩一直由你藏著,老奴怎麼能知道你放在那裡?”
“是嗎?”陳應良仔細搜尋身體前任主人的記憶,發現好象是一塊很珍貴的精美玉佩,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來藏到那裡,便說道:“是有這塊玉佩,也肯定沒丟,只是我一時想不起藏到那裡了,不過沒關係,反正就在這家裡,我慢慢想,順便也等等柴家那邊的訊息,如果柴家想把祖傳之物討要回去,就拿我們家的金簪來換,如果他們不想要了,那我們也不用換了,就算價錢方面吃點虧也沒什麼了,懶得和柴家計較了。”
陳老三也知道陳應良上吊後記憶有些混亂,便只是催促了幾句讓陳應良儘快找回玉佩,免得柴家再次登門時手足無措,窮困潦倒的陳應良點頭答應,心裡則開始盤算如何把那塊玉佩賣一個好價錢,給自己的出人頭地換取第一筆啟動資金。
“院門沒上閂,我這惡鄰就直接闖進來了,應良兄弟可別介意。”門外傳來喬松公子的笑聲,接著白天幫了陳應良不少的喬松公子大步進來,右手抱著一個酒罈,左手裡又拿著一個小酒瓶。
陳應良和陳老三慌忙讓座,又邀請喬松公子一起吃飯,喬松公子也沒客氣,直接就坐到了陳應良對面,先把酒罈往桌上一放,又從懷裡拿出一個荷葉包放在桌上,笑道:“飯我已經吃過了,和應良兄弟喝幾杯,酒菜自帶,醬肉薄酒,給我準備一雙筷子一個碗就行了。”
說著,喬松公子又把小酒瓶遞給陳應良,笑道:“秦嶺良醫孫思邈的跌打酒,白天柴紹在你胸口上踢那一腳可不輕,塗在淤青處,免得落下病根。”
柴紹那一腳確實不輕,在陳應良的胸膛上留下一大塊青紫淤痕,到現在都還疼得厲害,只是陳應良怕陳老三擔心沒有說出來,同時陳應良更沒想到好鄰居喬松公子會留心到這樣的細節,真心感激之下,陳應良忙起身拱手道謝,“喬松兄,小弟多的話也不說了,若有機會,定當厚報兄長今日之情。”
“客氣,誰叫我們有緣做了鄰居?”喬松公子大度的揮手,反過來招呼陳應良坐下,“一點鄰里之誼,要什麼報答?”
說話間,陳老三已然拿來了碗筷,喬松公子毫不客氣的自己動手倒酒,又給陳應良倒了一碗酒,端起酒碗來說道:“應良兄弟,這碗酒是愚兄敬你的,敬你的錚錚鐵骨,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也敬你的才高八斗,出口成章,能結識應良兄弟你這樣的少年英雄,少年才子,是愚兄的生平大幸。”
“兄長太過獎了,小弟愧不敢當。”陳應良趕緊抬起酒碗,破天荒的在酒桌上說了一句真心話,“兄長,這碗酒應該是小弟敬你的,兄長你扶危濟困,給小弟家中雪中送炭,不畏強暴,面對權貴也仍然敢據理力爭,大恩不言謝,小弟無以為報,今天借你帶來的酒,敬你一碗。”
“舉手之勞,何必言謝?”喬松公子也謙虛了一句,然後與陳應良酒碗一碰,笑道:“套話就不說了,咱們幹!”
陳應良大力點頭,與喬松公子一起把碗中薄酒一飲而盡,然後又放下碗對視大笑,彼此都覺得對方順眼投緣,一見如故。
連幹了三大碗酒,天色已然漸黑,陳老三摸索想去點燈,可是老陳家窮得連吃飯都要靠人賙濟,又那裡找得出燈油點燈?喬松公子聽了陳老三戰戰兢兢的解釋後哈哈大笑,道:“三叔,今天月色甚明,還用點什麼燈?把門開啟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有幾句話想單獨和應良兄弟說。”
陳老三抹著眼淚答應,開啟房門後去了廚下忙碌家務,也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