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行了。”
木蘭答應,正要與單盈盈一同下關,不料關上了望手卻驚叫了起來,“單大哥,快看,右前方的山上有人,是官軍的將領。”
單雄信兄妹和木蘭趕緊抬頭看去,卻見右前方的土山山頂之上,果然出現了一些騎著戰馬的官軍將士,再仔細一看時,單雄信和木蘭頓時就異口同聲的驚叫了起來,“白馬白袍?陳應良!是陳應良親自來了!”
“那裡?那裡?”單盈盈這一喜非同小可,再努力尋找間,單盈盈果然在官軍人群中看到了一個白馬白袍的騎士,單盈盈的心臟也不由微微顫抖了起來,心裡不斷暗念,“是他,是他,上次我見到他時,他也是穿著白袍,騎著白馬。”
騎白馬穿白袍在山頂上裝逼的確實是喪盡天良的陳喪良,確認了運糧船隊順利抵達板渚,把糧草送到了王世充營中緩解了友軍的燃眉之急,陳喪良心情大好之下,便親自領了一隊輕騎,親自來到虎牢關城外探察敵情,還已經來了一段時間,仔細觀察好了虎牢關地形,準備撤走時,為了裝逼也為了更進一步打擊敵人士氣,陳喪良乾脆就登上高地,故意讓敵人看到自己,也乘機在高處再觀察一下虎牢關地形。
陳喪良也是第一次在非戰事期間仔細觀察虎牢關,兩山相夾的著名雄關虎牢關,從地理上而言,幾乎沒有任何可以投機取巧的機會,兩旁的高山雖然不是不能翻越,但絕不適合大隊行軍,狹窄無水的高地即便搶佔下來也無法長期駐紮,指望拿下高地威脅虎牢關內部那是想都別想,關城牆高超過三丈,還有又寬又深的護城河保護,城防工事也比較完善,正面進攻就算能拿下,也非得付出慘重代價不可,這點也讓本就不喜歡正面攻堅的陳喪良更加打消了強攻念頭,心理不斷琢磨破關策略,卻又無計可施。
這時,關牆上的賊軍士兵已經出現了騷動,料到必然是敵人已經發現了自己,陳喪良也懶得和瓦崗騎兵捉迷藏,笑了笑就下令退走,所以再當翟讓和李密等人收到訊息趕來關牆上檢視情況時,陳喪良早已經走得遠了。不過還好,翟讓倒也沒有埋怨單雄信沒有立即派出騎兵追擊,反而還誇獎單雄信做事謹慎,不然說不定又有可能被殺千刀的陳喪良伏擊。李密則沉著臉緊張分析陳喪良親自前來探城的原因,還隱約猜到了一個可能,陳喪良已經不想在虎牢關繼續僵持下去了,想要儘快結束虎牢關的戰事了。
單雄信陪著翟讓和李密等人分析敵情,自然也就冷落了妹妹單盈盈,不過這也是單盈盈求之不得的事,悄悄把木蘭拉到了偏僻處後,單盈盈低聲問道:“木蘭姐,他來幹什麼?為什麼只露面了一小會,馬上就走了?”
“我如果知道他的想法,那我早就升官了。”木蘭苦笑答道:“沒聽你哥哥他們常常罵他是天下第一奸賊嗎?他的心思有幾個人能猜到?”
苦笑完了,木蘭又看看名譽上的妻子,低聲問道:“怎麼?想他了?”
單盈盈的臉有些泛紅,點點頭,低聲說道:“我想當面問他,當初他為什麼要騙我?木蘭姐,你有沒有辦法讓我見到他?”
木蘭遲疑了一下,還是搖了搖頭,又看到單盈盈俏麗臉龐上的失望神色,木蘭有些心下不忍,便低聲說道:“別急,讓我想想辦法,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設法讓你和他見上一面。”單盈盈雖不抱太多希望,但還是點了點頭,期盼能夠出現這樣的奇蹟。
…………
和李密揣測的一樣,陳喪良確實很不想再在虎牢關戰場上僵持下去了,自二月份以來,陳喪良實際上已經被虎牢關戰場牽制了整整四個月,期間雖然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