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力的穩住了柵欄防線,傷亡還是因此而無謂擴大。陳喪良惱怒萬分,但還是毫無辦法。
齊郡的預備隊大部分上去了,由右武衛老卒組成的預備隊也在到處救火,可是激戰到了下午申時左右,營門那邊的隋軍將士卻有些吃不住勁了,敏銳察覺到了這一點,在戰場上摸打滾爬多年的翟讓立即親自上陣,親自率軍衝擊隋軍營門,瓦崗軍因此士氣大振,陳喪良也不得向闞稜喝道:“闞稜,上,守營門!”
大聲答應間,闞稜手提陌刀步行率軍出擊,以陳喪良譙彭舊部為骨幹組建的隋軍陌刀隊如牆推進,迅速接管了營門戰場,以長大陌刀刺砍營外敵人,而瓦崗軍那邊也吃過闞稜陌刀隊的苦頭,見闞稜出動心下畏懼,攻勢為之減弱,基本抵消了翟讓親自上陣而帶來計程車氣振奮效果,營門戰場的局勢也重新拉回了均勢。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劉黑闥的反應,跟著郝孝德守在隋軍營地與倉城的連線處,閒得無聊的劉黑闥一直都在觀察戰場情況,看到翟讓親自率軍出動時,隸屬於李密軍的劉黑闥站在己方角度,一度對瓦崗軍成功衝破隋軍營門而充滿信心,可是看到營門前的瓦崗軍反而在翟讓親自上陣後退卻時,劉黑闥不由萬分詫異,再仔細觀察後,劉黑闥還向旁邊的同伴問道:“官軍那邊的陌刀兵很厲害嗎?怎麼連瓦崗那邊都有些怕他們?”
“狗孃養的闞稜,給陳狗官當狗倒是賣力。”上司郝孝德親自回答了劉黑闥的問題,道:“官軍的陌刀兵是很厲害,杜伏威原來那個乾兒子闞稜,也是出了名的猛將,陌刀一起一落,曾經連斃三人,聽魏公說,我們中原義師有相當不少在這個闞稜面前吃過大虧,瓦崗軍也吃過他的虧,所以對他是有點怕。”
“杜伏威的乾兒子闞稜?”劉黑闥注意到了另一個重要情況,忙又問道:“杜伏威不是淮南那邊的義軍大王麼?他的乾兒子,怎麼會給陳狗官賣命?”
“聽說是被陳狗官包圍,投降後給陳狗官當了狗。”郝孝德又隨口解釋了一句,然後不想再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揮手說道:“別多問了,小心防範,官軍還有一支白袍騎兵,叫什麼報****,最擅長在陣上衝鋒突擊,我們這個位置首當其衝,小心他們。”
劉黑闥忘了答應,心裡只是暗暗琢磨,“杜伏威的乾兒子,投降了陳狗官,獲得重用?陳狗官對投降的人,難道真的是不計前嫌?”
差不多同一時間的瓦崗軍陣中,乘著單雄信去關心的翟讓親自上陣後的安全情況,木蘭猶豫再三後,還是裝成了巡視軍隊的模樣,滿臉漫不經心的走進了單雄信軍中,然後逐漸來到了張凱旁邊,先是找了一個藉口把張凱叫出佇列,然後單獨向張凱低聲問道:“他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背叛單大哥,冒險回來替他送信?”
“他沒給我任何好處,我也沒有背叛。”張凱低聲答道:“我本來就是他的人,還是譙郡人,虎牢關淪陷後,我奉命扮著本地百姓來這裡潛伏,已經有半年多時間了。”
木蘭全身一震,頓時呆住,張凱微微一笑,又低聲說道:“如果花將軍還不信,我還可以直接告訴你,我的上司是何二何小將軍,馬三寶將軍當初在通濟渠岸邊救回來的何二何小將軍。”
木蘭又呆了呆,然後才低聲罵道:“奸賊,還真是他的行事風格。”
大聲答應間,闞稜手提陌刀步行率軍出擊,以陳喪良譙彭舊部為骨幹組建的隋軍陌刀隊如牆推進,迅速接管了營門戰場,以長大陌刀刺砍營外敵人,而瓦崗軍那邊也吃過闞稜陌刀隊的苦頭,見闞稜出動心下畏懼,攻勢為之減弱,基本抵消了翟讓親自上陣而帶來計程車氣振奮效果,營門戰場的局勢也重新拉回了均勢。
這裡不得不提一下劉黑闥的反應,跟著郝孝德守在隋軍營地與倉城的連線處,閒得無聊的劉黑闥一直都在觀察戰場情況,看到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