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瞅準了戴胄的耿直脾氣,故意微笑看著戴胄的鼻樑,目光也因此不帶半點感情波動,也更進一步激怒了戴胄,惹得戴胄咆哮怒吼道:“你說本官是內奸,那證據在那裡?”
“戴侍郎,恕下官再提醒你一句,下官並沒有一字半句說你是內奸。”沈悅微笑說道:“侍郎你這麼緊張,似乎反倒好象有點象是……,象是……。”
“象是不打自招對不對?”戴胄咆哮著替沈悅把話說完,然後戴胄又轉向了楊公卿和王行本,憤怒說道:“楊將軍,荊王殿下,司兵沈悅汙衊下官,請你們為下官做主。”
“戴侍郎,沈司兵有那句話汙衊你了?”王行本很奇怪的反問道:“他既沒提你的名字,也沒說你通敵,如何汙衊你了?”
左右看了楊公卿和王行本的神情,見他們臉上全都清楚洗著對自己的不信任,戴胄終於恍然大悟,怒道:“楊將軍,荊王殿下,難道你們也在懷疑我?你們也認為我暗通陳賊?我對陛下的忠心可鑑日月,難道你們不知道?”
“戴侍郎確實對陛下忠心耿耿。”沈悅乘機火上加油,冷笑說道:“所以陛下決定接受前朝皇帝禪位時,戴侍郎才全力擁護。”
“匹夫!我宰了你!”
被戳中心頭傷疤的戴胄忍無可忍,大怒下立即去拔腰間寶劍,沈悅卻是早有準備,一個箭步就跑向了王行本,藏到王行本身後,接著戴胄仗劍去砍沈悅時,自然也就嚴重威脅到了王世充愛侄王行本的生命安全,堂上衛士也不敢有半點的怠慢,立即衝上前去打飛戴胄的寶劍,也把戴胄按住,戴胄掙扎怒吼大叫,可惜卻沒有人理會他。
有了貌似行刺荊王王行本這個藉口,楊公卿和王行本也有了藉口消弭這個隱患,低聲商議了幾句後,楊公卿向戴胄宣佈道:“戴侍郎,你先冷靜,關於你的事,我們自然會向陛下奏明,請陛下聖裁。但是現在,你還是先下去休息吧,我們會給你安排一個房間讓你好生休息,你缺什麼只管向侍衛開口,我們一定盡力滿足!”
“我是被冤枉的!”戴胄咆哮怒吼,“你們為什麼要突然懷疑我?還要把我關起來?沒有我給你們出謀劃策,你們怎麼抵擋陳賊的大軍?”
再怎麼咆哮也沒用,戴胄的狂妄實話也更進一步激怒了楊公卿和王行本,導致他被侍衛強行壓下堂去軟禁,而被上司欺凌的沈悅卻繼續留在了堂上,還得到了楊公卿和王行本的好言安慰。可惜沈悅卻是一個不領情的貨,嘴上敷衍著楊公卿和王行本,心裡則早就已經迫不及待開始琢磨,暗道:“這次成了,唐王殿下起碼也得給我一個縣公吧?還有官職,怎麼也該給我放一個有權柄的實職了吧?”“你?”戴胄被沈悅噎住,怒視沈悅目光幾欲殺人,沈悅卻是瞅準了戴胄的耿直脾氣,故意微笑看著戴胄的鼻樑,目光也因此不帶半點感情波動,也更進一步激怒了戴胄,惹得戴胄咆哮怒吼道:“你說本官是內奸,那證據在那裡?”
“戴侍郎,恕下官再提醒你一句,下官並沒有一字半句說你是內奸。”沈悅微笑說道:“侍郎你這麼緊張,似乎反倒好象有點象是……,象是……。”
“象是不打自招對不對?”戴胄咆哮著替沈悅把話說完,然後戴胄又轉向了楊公卿和王行本,憤怒說道:“楊將軍,荊王殿下,司兵沈悅汙衊下官,請你們為下官做主。”
“戴侍郎,沈司兵有那句話汙衊你了?”王行本很奇怪的反問道:“他既沒提你的名字,也沒說你通敵,如何汙衊你了?”
左右看了楊公卿和王行本的神情,見他們臉上全都清楚洗著對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