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刺起杏娘來。
南宮嫿一將話拋到玉萼、綰綰那裡去,平時就牙尖嘴利愛教訓小丫鬟的玉萼就狂煽著手嚷了起來,“哎呀呀,咱們小姐再怎麼,都比某些舔著別人屁股當二奶的野女人強多了。”
“就是,這位通房……哦不,這位高高在上的姨娘,世子和王妃在這裡你都敢如此囂張,難不成你才是齊王府的主人?我看你像魔障了的樣子,吐字都吐不清楚,還滿口髒話,難不成是你媽生你的時候把孩子扔了,把胎盤抱回來養著,養成你這副德性的吧?”綰綰更是舌綻蓮花,她和玉萼一樣見不得自家小姐受人欺負,早忍不住了。
如今一有機會反擊,兩人立即一唱一和的罵了起來,氣得杏娘怒目而視,盛怒的道:“好幾個牙尖嘴利的狗奴才,什麼叫你家小姐,難不成,這府裡的奴才還分主子小姐,自己擁護了個小姐出來?”
“真抱歉,我們家小姐不是你們府裡的,她不過來送衣裳給齊王世子,似乎與你這個粗婦沒絲毫干係,你瞧你叉腰斜眼的模樣,真丟齊王府的臉。”綰綰繼續諷刺的出聲,反正小姐是不是王府的丫鬟,對方遲早會查出,還不如現在就挑明瞭說,省得對方一口一個狗奴才的。
“送衣裳?”杏娘看了眼楚宸燁身上那件做工精細,十分貴氣的衣裳,心裡立即微怔一下,依強嘴犟的道:“看來你們家這個小姐還真是德行有失,不然怎麼會倒貼跑來齊王府送衣裳?告訴你們,想巴結我們世子的人多了去,你家小姐應該是嫁不出去了,才巴巴的送上門來,比鋪子裡打折裡的廉價貨還不如,死不要臉的倒貼女!”
“你胡說,我們家小姐怎麼可能嫁不出去,想娶她的人多了去了。”玉萼氣急,卻不知道如何反駁杏娘,邊上的綰綰也是十分焦急。
南宮嫿卻依舊淡定的挑高鳳眸,朝杏娘軟軟的道:“我再廉價,也比千人罵萬人壓的紅倌好!”
簡簡單單的一句,又切中杏孃的要害,把杏娘氣得直拍胸脯,她看了眼一直冷漠不言的齊王妃,當即大聲斥道:“好個不懂規律的賤人,來人,給我掌嘴,狠狠的掌,今天我要打死她,讓她嚐嚐齊王府的厲害,都給我上去!”
杏娘才怒吼完,只見一堆早忍不住的婆子就要上去打南宮嫿,突然,坐在太妃椅上的男子陡地起身,手中那支銀色箭矢嗖的一聲朝杏娘射去,與此同時,男子冰冷且凌厲的道:“誰敢?”
才如雄獅般怒吼完,男子手中的箭矢已經如暴風雨般嗖的一聲刺在杏娘腿上,只聽砰的一聲,杏娘吃痛的猛地跪下,她左腿中了箭,站立不住,才會咚的聲跪倒在南宮嫿面前,而此時,她身後的那些婆子們,全都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一個個身子抖如篩糠。
“敢動我的女人,你們不想活了?”楚宸燁暴怒厲喝,目光無比森寒的盯著後邊畏首畏尾的婆子,還有一臉驚愕的齊王妃。
南宮嫿沒想到楚宸燁會為自己出手,她是想用自己的方法對付杏娘,沒想到楚宸燁還是出手了,且稱呼她為“他的女人?”
她沒聽錯吧,她堅決不要。
楚宸燁劍眉英挺,冰眸幽暗,高大的身子走到面宮嫿面前,將嬌小的她擋在身後,犀利的看向齊王妃,薄唇冷咧,“王妃真是高招,自己不出面,把杏娘推出來當替死鬼,真是好陰毒的心思!”
楚宸燁冷冰冰的說完,齊王妃身子當即一滯,不過仍舊冰冷的與楚宸燁對視,她眉宇間早溢起濃濃怒火,堂堂齊王府世子,竟為了個野丫頭,與高高在上的王妃作對,看來,他真的很在乎這個小賤人。
跪在地上,滿腿流血的杏娘一聽到這話,這才發現,自己被王妃當槍使了,她悲憤的咬著牙,痛得眼裡溢滿血淚,目光恨恨盯著齊王妃,她如今受重傷跪在地上,王妃竟沒有出面幫她一句。
果真,世子說得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