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道:“敢挾持齊王世子,南宮大小姐,你就等著你們南宮一族滅門吧!”
“休想嚇我,我相信聖上英明決斷,自會判斷事非黑白,是你們世子軟禁我在先,我只不過想回家而已,他想抓我做人偶送給太子。我想,如果這些話讓聖上聽到,他會不會偏幫你們這殘暴嗜血的世子?”
南宮嫿威風凜凜的站到楚宸燁面前,滿目冰冷的盯著清玉,清玉登時聽得滿頭霧水,憤怒得一拳打在木門上,“好個不知好歹的丫頭,我們世子好心救你回府,還帶你進念月軒,你竟處處想著暗害他。都說最毒婦人心,我清玉今天算是領教了。”
“就是,你中毒差點死在半路,要不是我們世子仁善,你能活到現在,你還有命拿刀指著他?還有那些刺殺你的刺客,要不是我們世子幫你解決,你還能巧舌如簧的站到我們面前?還有,世子從不救人,你是他救的第一個人,這念月軒,你也是第一個進來的女人……咳……女娃。”
邊上的侍衛還沒說完,清玉已經不耐煩的睨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和她羅嗦什麼?看樣子世子是中毒了,所以不能動彈,南宮嫿,我勸你趕緊放了世子,否則,殺無赦!”
正在這時,右邊窗戶上那幾個人影已經撬開那窗戶,準備從那裡偷溜進來,南宮嫿見那幾個人影像極了剛才張牙舞爪的婆子,一個凌厲跑上前,右手一把提起邊上的棍子,在其中一個人影將頭從窗戶伸進來時,準確無誤的一棍子揮下去!
只聽“啊”的一聲慘叫,緊急著,對方尖叫著倒在地上,這下子,所有人都慌忙的圍了過去,“王妃,你有沒有事?王妃!”
王妃?南宮嫿登時嚇得一把扔掉手中的棍子,她竟打了齊王府的王妃,此時,她瞪大眼睛,看著原本被綁著的楚宸燁,此時的他正散慢的挑眉,慢慢解開身上的繩索,薄唇淺抿,漠然起身。
原以為楚宸燁會拿眼剜她,可他並未像想象中的那般瞪她,只是一把將她拉到門外,高大修長的身子將她護在身後,目光銳利冷清的睨向齊王妃,這讓南宮嫿覺得有些奇怪,他們不是母子麼,怎麼齊王妃被打,楚宸燁看都不拿正瞧看她一眼,當真不孝!
此時,被打的齊王妃歐陽氏已經恨恨的起身,目光冰冷的睨向南宮嫿,她身穿一件赤紅色三鑲領袖盤金五色刻絲窄裉銀鼠短襖,裡面是一件水紅宮緞雲香紗褶子,腰束一條蝴蝶結子長穗五色宮絛帶,外罩一件秋香襯深紅色金線滾邊祥雲大披風,頭上珠翠滿盈,頸上戴著無比閃耀的瓔珞項鍊,一張臉俏豔如花,紅唇妖嬈,目光森冷,一派威嚴,但卻與楚宸燁生得不太相像。
齊王妃一站起身,便是通體的氣派,頭上戴著王妃專有的金翟冠,翟冠上飾一對銜珠結,珠結中是金寶鈿花八個,金鑲玉嵌寶王母騎青鸞挑心一枝,銀累絲桃枝花鳥掩鬢一對,耳上懸掛著一對金摺絲葫蘆耳環,頭上翠花雲髻兒,翠藍縐紗羊皮金滾邊箍兒,整個人華美莊重,大氣無比,不過眼神卻極其冰冷。
“母親沒事,來唸月軒做什麼?”楚宸燁一雙鳳眸散慢不經的睨向齊王妃,薄唇邪佞的冷勾,烏金般的眸子嵌著危險的寒光,卻又流光溢彩,看得齊王妃直覺刺眼。
“反正本王妃不是來找打的。”齊王妃說罷,目光陰沉的睨向南宮嫿,氣場十足的道:“你是哪裡來的野丫頭,竟敢大鬧齊王府,還敢用棍子打本王妃,來人,把她腦袋擰下來!”
齊王妃盛怒的拂袖,正說完,楚宸燁已經鳳眸冷挑,一臉冷酷,“母親沒事做,偷偷躲到窗外做什麼?她是我的客人,我們不過鬧著玩!”
“鬧著玩?我是怕你受傷害,一聽到訊息,忙心急火燎的跑來救你,見大門闖不進去,便想伺機從窗戶進去,誰料竟吃她一棍,她姓甚名誰,你報上名來!”齊王妃冷叫著揉了下被打青了的額頭,此時,她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