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瞎話的傢伙。
“怎麼會呢,您救了我的同伴。”這人虛踏幾步,再次攔住瑨兒去路,同時手向下虛指,之前他的兩個同伴已經從下面飛上來,中間架著那個一身血的傢伙,腦袋耷拉著,已經昏了過去。
“我也不是特意救的,他們打我的主意,我被迫還擊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我的同伴能逃得一命都是小姐的功勞,請不要推辭了。”
對方禮節周到,瑨兒覺得有點頭疼,真是越想什麼越來什麼,看對方這架勢,她若是不答應恐怕也別想離開了,還以為自己可以僥倖平安離開呢。
“那就打擾了。”不做無用的抵抗,瑨兒決定順從。
“請。”那人轉身在前面帶路,另三人跟在後面,瑨兒在中間。
飛了沒多遠,就見一個漂亮的莊園出現在下面,綠如地毯的大草坪,修葺得整整齊齊的花園裡小雕塑小噴泉點綴其中,爬滿爬牆植物年代久遠的城堡燈火通明。
領頭的血族帶頭降落,剛在門口落下,古舊的大門就開啟來,從裡面走出一群俊男靚女。他們在看到受傷的同伴後,立刻有人上前來將他給攙了進去,剩下的人則在那名血族的介紹下紛紛向瑨兒道謝,並簇擁著她和星星返回屋裡。一個宴會立刻就開始籌辦起來,速度之快讓瑨兒覺得血族是不是經常舉辦宴會。
“小姐的相貌好特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這段日子以來傳得沸沸揚揚的那位突然出現的高手吧?”一個身穿天鵝絨露肩禮服紅褐色眼睛的女血族靠到瑨兒身邊,塗著鮮紅丹蔻的手拿著一杯暗紅色的液體,聲音酥軟得能讓男人麻了骨頭。
“那是大家胡亂傳的,我並沒有大家說的那麼厲害。”瑨兒坐在一個軟沙發上,雙腿優雅的互相架著,雙手交叉放在膝上,表現得落落大方,並沒有因為自己處在血族的老窩裡而表現出有半分的緊張和不安。
“咯咯,小姐真是謙虛,那個黑暗法師可是成名很久的人物了,性格孤僻高傲,誰都拿他沒轍,仗著實力不俗,從來都是想怎樣就怎樣,曾經一度有傳聞說他可能連魔王都不放在眼裡,卻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被小姐輕輕鬆鬆的給處理了,連個屍體都沒落下。”
“呵,他若不是覬覦我的魔寵,他還能繼續的多活幾年,人啊,不能太貪心了。”
瑨兒嘴角輕輕向上勾起,從旁邊的侍從手裡也接過一個水晶杯,裡面裝的同樣是暗紅色的液體。瑨兒將杯子放在鼻子底下輕輕的聞了聞,還好,是酒,不是血。
瑨兒雖然不好酒,但並不代表她不懂得規矩,酒杯在手,用特殊的手法拿著,一種上流社會所特有的高貴氣質也就自然而然的出來了。
“這倒是,您的魔寵可是引起不少人的好奇呢,看著不像是魔界有的品種。”
“這可是很稀有的,得到它大半是運氣,當初差點就錯過去了。”瑨兒將球球抱在懷裡,撫摸著它柔軟的皮毛。球球當然不是魔界的品種,但也不能明著說出來,只能含糊過去。
那名女血族聽瑨兒這麼說,瞭然的笑笑,轉移話題,不再打探球球的來歷。
再後來,瑨兒也不記得都說過些什麼,那些血族一個接一個的過來向她敬酒,感謝她救了他們的同伴,瑨兒也很豪爽的一杯接一杯的灌,喝酒跟喝水似的。可惜了那些上好的百年陳釀,就被這麼糟蹋。
好在宴會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瑨兒藉口她已喝多想休息,於是被帶到了客房。在把自己清理乾淨後,瑨兒坐在房間裡整理她這一路上採摘的植物標本。
房間的大書桌上堆了一個植物山,瑨兒在慢慢的分揀,星星在旁邊記錄植物的特徵,分配編號,方便以後待查。
正忙著,突聽房門“篤篤”的響起,球球靈巧的用尾巴開啟房門,讓外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