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聽見吳戒子這麼說,那以禮相待是少不了的了。
沈蝶煙心裡早就應承了下來,可是臉上卻還要做出點為難的顏色。吳戒子卻沒有再說什麼倒貼的話以及允諾。他只是笑著說:“李越那邊,老道已經同他說了,能接任青山派掌門之位,李越倒是很願意擔這個擔子。這餘下的事情,就託付給沈姑娘了。”
沈蝶煙皮笑肉不笑的點頭說是。
李越再見著沈蝶煙的時候,正看見她不知是喜還是憂的在房中踱來踱去。沈蝶煙一看見李越,就想問他吳戒子有沒有跟他提什麼。可是,等她看到了李越身後的人時,立刻就將李越的時候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沈蝶煙幾步奔到李越身邊,伸手就把李越揮到一邊:“你真的被放出了?”
李越被沈蝶煙推到一邊,他看看沈蝶煙,又看看濮陽宗政,心中疑惑,太師父雖然將爺爺阿婆的事情說給他聽,雖然這個濮陽是沒什麼錯的,可是,畢竟是他先霸佔了梁大哥的身體在先,也算是害死了梁大哥的兇手,更何況,好不容易才抓住一個有身份的厲害人物,太師父怎麼就願意把濮陽給放了出來。
濮陽宗政笑著說:“你說的什麼話,倒像是我吃了官司被人下了大牢似的。”
濮陽宗政雖然面容輕鬆,可是白慘慘的臉色卻是騙不了人的。沈蝶煙捧著濮陽宗政的臉憐惜的說:“除了那個蝕心丹,他們還怎麼你了,還給你吃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沒有,吃飯呢,是不是還餓著你?他們對你有沒有用刑,那個叫吳戒子的老道有沒有去找你,跟你說什麼沒有……”
沈蝶煙的話忽然被濮陽宗政用吻堵住了。沈蝶煙先是一愣,隨即想到李越還在旁邊,揮舞著雙臂要推開濮陽宗政。
李越看著沈蝶煙喋喋不休的問著話,心說她把青山觀當成大理寺的牢獄了。緊接著,他就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濮陽宗政原本是認認真真的聽著沈蝶煙問這問那,不僅不厭煩,臉上反而還帶著很受用的表情。忽然——濮陽宗政忽然就垂下頭,微微側著,準確的把自己的嘴唇貼到了他姐姐的嘴上。
李越張大了嘴巴,心裡也沒想著迴避,瞪圓了一雙眼睛死死的瞅著兩人。
濮陽宗政僅僅是用一隻手就將沈蝶煙的雙手手腕握到了一起。另一隻手伸出,抓住李越的衣領,手臂稍微用力,就把整個人提了起來,隨即手腕一甩,像是扔什麼東西似的,就把李越從開啟的視窗扔了出去。
沈蝶煙一驚,扭頭想先去看李越有沒有被摔著,濮陽宗政卻用手扶住她的頭,不讓她動彈半分。然後,就是“嘣”的一聲,敞開的窗戶就關緊了。
濮陽宗政微微閉著眼睛,貪婪的看著沈蝶煙臉上的一抹嫣紅,以及眼中又怒又羞的神色。
沈蝶煙覺得濮陽宗政的唇有些乾燥,壓在自己的唇上的時候,甚至有點扎人的刺痛感。
莫不是連口水都不給人喝一口?沈蝶煙這樣想著,越的心疼濮陽宗政,這憐惜感一旦衝上了腦袋,沈蝶煙也就任著濮陽宗政為所欲為了。她慢慢的張開口,主動迎合的濮陽宗政的唇舌。
濮陽宗政的舌滑進沈蝶煙的口中,用舌尖卷著沈蝶煙的丁香小舌,一點一點的往外拉,然後又推進去。沈蝶煙的臉越來越紅,兩人鼻尖溼潤溫暖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濮陽宗政摟著沈蝶煙腰肢的手臂越來越用力,沈蝶煙逐漸覺得氣短不支,從口中出貓兒一般甜膩的呻吟。
濮陽宗政聽見這個聲音後,身體略微僵硬了些,一手握住沈蝶煙的肩膀將人往後推了一點,可是另一隻手還是摟著沈蝶煙的腰身不放。
沈蝶煙連耳根後面都是通紅的顏色,濮陽宗政的臉色雖然還是白慘慘的,可是一雙唇卻有了點血色了。沈蝶煙既不解又羞赧的看著濮陽宗政。
濮陽宗政笑著說:“被關了這麼多天了,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