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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你的時候跑什麼呀?聽說你搬了十多次的家,夠有本事的啊!”鄭景逸才不會用什麼懷柔政策的,又不是自己媳婦兒上,來就懟人,一點兒情面也不留。
那個叫梁遠的大夫尷尬的扯扯嘴角,臉上的表情不大自然:“這不是為了活命嘛……”要不然誰願意總是搬家呢,又不是有毛病。
“是嗎?我還以為你是遊牧民族的人呢,哪裡有新鮮的野草就往哪裡搬家。”這話一出就刺人,聽在別人耳朵裡自然是不太舒服。
梁遠一聲也不吭,這都把天聊死了,還怎麼繼續往下說呀,根本沒有辦法接好不好?
懟完了人,鄭景逸終於切入了正題:“看你的樣子也不是個傻的,怕是早就聽說了城王妃被抓的訊息吧,這事兒是我們麒麟衛在管,你能提供點什麼訊息啊?”
“這個……”
“彆著急麻慌地說,想好了再說,這可不是你家,要是說錯了話還有別的機會。我忙著呢,這說錯了話你就在得先在我們衛所的大院裡頭呆兩天,也嚐嚐我們麒麟衛的手段,別見外,就跟自己家一樣啊!”
鄭景逸板著個臉拍了拍人家的肩膀,差點把梁遠拍到地上,他說的話叫人聽了直冒虛汗,讓人怎麼看怎麼覺得他就跟那活閻王似的,想要催別人命的那一種。
梁遠這個人最怕的就是死了,不然也不能嗅覺那麼靈敏,覺得不對頭就逃跑了。如果真的是個笨蛋,哪裡還有他後來的事兒啊?墳頭都長草了。
“大人,我坦白,我交代,您可一定要給我個寬大處理,我最怕疼了呀!”梁遠哭喪著臉說道,那一臉的賴皮相,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街頭小混混呢!
“成吧,看你的表現,表現好了,今天就能出去。表現不好,在這兒先呆上幾天,別人想進也進不來呢,你小子有福氣啊,呵呵!”
呵個大頭鬼,梁遠遠耷拉著個眼角,撇著嘴說道:“我知道大人想聽什麼,我說就是了。”反正伸脖子也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快刀斬亂麻也別磨嘰了。
一個表現不好,惹了這位閻王大人不開心,他還有什麼好果子吃啊?
“那就快說吧!”鄭景逸眼睛一瞪,一個大老爺們磨磨唧唧的,一點兒也不痛快。
“這就說,這就說,我是一名大夫,但是其實醫術也就一般,我自己也有自知之明,要不然現在還沒有娶上媳婦兒呢。
我之前就是個鈴醫,到處走街串巷給人看病,賣個狗皮膏藥啥的。
大概是五年之前吧,我想來京城碰碰機會,聽說京城遍地是黃金,可是我來之了之後一個也沒見著呀,本來我心灰意冷,心想離開算了,沒想到成王妃有一個管事忽然找到了我,說是知道我會醫術,想讓我到他們莊子上幫忙,而且也不用給人診病,只是檢查一下身體好不好就是了。
那時候我還沒有現在這樣有自知之明,總覺得自己懷才不遇,沒有遇到識得自己才華之人,可是這有懂我才華的人出現了,那人就是成王妃!”
“我就跟那個管事進了成王妃的小莊子裡頭,成王妃本人我自然是見不著的,可是就衝著人家能夠賞識自己的才華,也得給人家好好的幹活不是?我就是衝著這個才留了下來的,並且之後接手了我的第一批來檢查的小娘子。”
“哦,當時那管事的說了,讓我什麼別的也不用幹,也不用治病,只檢查一下那些人身體好不好,是否有隱疾就行了。再就是每人取一滴指尖血,到時候倒入指定的容器之中,不得混淆。
這一切都很簡單,而且薪水也不低,都是我能夠做到的。我檢查第一批的小娘子之後,好幾個月也沒有等到第二批的人……”
“我這個人天生就比別人好奇心強一些,對人人性的揣摩也非常敏銳,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