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為什麼?我囧的一塌糊塗,這麼少的獎勵點,失敗居然抹殺,主神你瘋了不成!
我搓著下巴,沉吟了一下,也就是說眼前的該隱才是關鍵,為什麼主神對於這麼大的事情才給區區的一萬點,也就是說,我眼眸一沉,這件事情對於我而言已經不算太危險了,而最關鍵的是,因為前幾次刷分刷的太狠了,主神已經提高了難度。早知道當年的腿就斷的再狠一點,當年被雅典娜的黃金杖造成了肺葉的穿孔居然主神還認為我在刷分,我沉下心來,開始仔細的思考,我的原則是絕對不可能贊同該隱去亂殺無辜的,何況這幾年的相處該隱,該隱他……我轉過頭,才發現阿貝爾已經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對上那雙水藍色的眼眸,頓時我猛地一震,被吸血鬼咬過之後會變成吸血鬼!
我猛地瞬花拉開一個強大的結界,卻猛然的發現瞬花對阿貝爾竟然無效,有些吃驚的一把按住已經癲狂的想要吸血的阿貝爾,一個手刀打暈了他,指尖探到他的脖頸處,剝開冰涼的水藍色的髮絲,緊緊地凝視著他脖子處的咬痕,拿起死神的手套一瞬間按過去,果然,我心底喟嘆,沒有靈魂了。
吸血鬼和人類被傳為最大的不同就是吸血鬼遭受了耶和華的詛咒,靈魂被上帝所剝奪,照射到太眼光就會死亡。這便是吸血鬼,一旦被聖水潑到就渾身就會潰爛,其實也許連吸血鬼都不清楚為什麼教堂裡的水他們就會受傷反而外面的水卻一點作用都不起。
說不定是信仰之力的緣故,我低頭沉吟,蘊含著人類信仰力量的聖水有著強大光之的能量。
對於血族我所知甚少,既然這場主線已經開始那麼弗雷德再出去也沒什麼必要了,與弗烈德斷開心靈的聯絡後,才微微的嘆了口氣,扶著阿貝爾起身,瞬花的確很強可以逆轉時間,但是我完全忘記了瞬花逆轉的是靈魂的時間,一個人連靈魂都失去了那麼無論如何逆轉靈魂的時間都是不可能的,主神在作弊嗎?切,完全是針對我的漏洞設計的情節,還是說從一開始阿貝爾就是要為該隱犧牲而作準備的呢?不是我冷血,只是在聖經裡的確記載著該隱為了嫉妒而殺死自己弟弟的事情,可是問題是現在該隱是被別人咬傷的,而阿貝爾……等等,為什麼該隱會變成血族而且還是有理性的那種,而阿貝爾卻會變成沒有理性的呢?
難道說,我眼眸一沉,忽然想起血族的一個傳說—初擁,只有把自己的血灌注在對方的身上才會完成吸血鬼全部的轉變,那麼吸血鬼騎士裡零會墮落成LEVEL E也是一個道理。借用了西方理論加以構架的吸血鬼騎士的世界裡,也存在著初擁這樣的問題,也許咬傷阿貝爾的不是那個該死的血族貴族而是……我的眼微微的轉向不遠處依舊沉睡的男子—是該隱。
放下了阿貝爾,走上前去,才抬起眼眸認真的檢視了一下該隱的傷勢,果然他的脖頸咬痕比起阿貝爾要淺上許多,我嘴角猛抽的看著倒地而亡的那個吸血鬼,才恨不得踹他兩腳,你個變態耽美男,要吃就兩個都一起打包,你就找一個算什麼麼麼呀呀呀,這年頭難道不流行3P才是王道嗎?
或者,是阿貝爾正好衝過來,該隱當時理智全失,才會一口咬下去的,怎麼想都是這個可能性比較大,剛想開口,誰知道該隱的睫毛卻輕顫了兩下,悠悠的轉醒,看到我之後紅色的大眼有些發怔,直到把視線轉到我身後時,血紅的瞳孔才猛地一縮,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我目光復雜的看著他,因為他會扭曲很多人的未來,但是我去無法阻止,他右手擦過唇邊的鮮血,紅寶石一樣的眼底劃過一絲震驚,“我……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該隱……”我剛想開口,卻見該隱要晃了兩下,猛然間在我眼前消失,隱入一片黑暗之間,小巷裡靜的可怕,我微微的側過頭來,“弗雷德,跟上他。”
微微彎下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