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無奈,望著那些吃不到葡萄的人,心想著你們不用這麼看我,其實我也沒嘗過葡萄味兒呢,他大爺的,更可氣的是張是非身後的人群中也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睛的帥哥,竟然用手機放起了那零七年曾經風靡一時的重金屬搖滾之《愛大了,受傷了》,那歌詞聽在此時張是非的耳朵裡簡直就跟讓貓撓了一般:“捱打了吧?受傷了吧?這就是為愛付出的代價。”
代價你大爺張是非暗罵了一句,也不知道是哪位哥哥如此復古,竟然還放這種歌兒,真夠一鬧的。
梁韻兒倒是沒有發現路人的眼光,依舊對著張是非笑著,說一些好像小女孩兒才說的話,估計是她立世太早,之前沒有機會,所以現在才要說個痛快吧,等上了車以後她才安靜下來,張是非心中不由得感慨,看來自己確實是跟妖怪斗的時間太久了,總是在壓抑的氣氛中度過,一時間接受不了如此歡快平常的氣氛。
要說上次密山之行以後,梁韻兒跟何家的關係就兩清了,所以她自然跟那何事成劃清了界限,聽梁韻兒說,由於何謙被‘野熊’給吃了,接二連三的打擊讓何事成那廢物有些適應不了,所以暫時休學在家,張是非冷笑了一下,活該,這沒啥好可憐的,可憐之人必有傻*之處。
幸好梁韻兒還可以住在學校的宿舍裡面,於是張是非先陪她去了她之前住的那間公寓收拾東西,她以前十分的節省,公寓裡面只有一些衣服和書,兩個皮箱就夠了,搬完家後,兩人都忙出了一身汗,梁韻兒跟自己的同學們說了幾句話後,便拉著張是非吃飯去了。
兩人來到了學校旁一家裝修還算典雅的烤肉店,點了些大片肉蔬菜筐後,便做了下來,張是非渴了,就又要了兩紮啤酒。
啤酒下肚,整個人也就跟著涼爽了起來,張是非望著梁韻兒,她一直在笑,張是非不由得感嘆道,這真是世事難預料,記得上次跟她吃飯的時候,她還是滿面的愁容,而且還哭的不像個樣子,不過這還沒過多久,兩人再單獨出來吃飯,彼此的心情,卻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也許這就是緣分吧,只不過有點兒像孽緣呢?張是非苦笑,梁韻兒見他沒緣由的笑,便歪了歪小腦袋,然後微笑著問他問他:“笑什麼呢?從見到我就開始傻笑。”
原來女人的頭髮長的這麼快,記得張是非第一次遇見梁韻兒時,她的頭髮踩到肩膀,但是她現在的頭髮卻已經蓋住了鎖骨,她的體型纖細,胸卻不小,幸好T恤兒比較寬大,看不出來多少端倪,不過方才張是非已經試過了,確實很壯觀,左邊露出了香肩,奶白色的面板很有光澤,髮絲滑落,梁韻兒整理了一下頭髮,這個細微的動作又讓張是非有些眩暈。
他竟然有些看的痴了,張是非在心裡暗罵自己:嗎的,什麼時候變的這麼沒定性了?
梁韻兒見他望著自己,也沒惱怒,反而眼神中充滿了柔情,只見她對張是非說道:“我臉上有花兒麼,這麼盯著看。”
張是非嚥了口吐沫,慌忙又舉起酒杯,然後咕咚咚的往肚子裡灌著啤酒,沒一會兒,肉上來了,兩人便開始吃了起來,談話中,張是非儘量避開那些可能會觸及到四舍二劫的話,雖然他曾經對梁韻兒說出過一些足以遭受詛咒的話,但是那時的梁韻兒畢竟沒有表態,所以應該不算,但是現在不同了,張是非明白,為了以後著想,行事必須要小心謹慎,一個不留神就會被詛咒所和諧。
嗎的,張是非暗罵道,他忽然覺得自己這身上的詛咒簡直就是一個綠壩花季護航啊,這不讓說那不讓說,可是兩人在一起能說什麼啊,弄到了最後十句話裡面有六句是敏感詞,搞的他這個頭疼,梁韻兒問他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他只能推脫是這兩天有點著涼。
都說酒壯慫人膽,等飯吃了差不多的時候,兩人也各自喝了近兩紮啤杯啤酒,梁韻兒本身就很能喝,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