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澤堂,等到了福澤堂的時候午飯早就吃過了,當時兩人還不餓,所以就想等到晚上一起吃,現在聞著這陣陣誘人的香味,不由得張是非食指大動,胖子更是不住的嚥著口水。
不一會兒,那廚房的門簾挑起,帶著墨鏡的袁大叔端著一盤子菜走了出來,袁阿姨上前幫忙,崔先生也起身將袁大叔攙扶到了自己的身邊坐下,這跟飯店老闆吃飯,似乎是這崔先生的習慣了,只見那袁大叔坐下後,樂呵呵的說道:“小崔啊,摸你這手全是虛汗啊,最近有什麼麻煩吧。”
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對著那袁大叔說道:“嘿,什麼都瞞不過你哈,是啊,幾天前幹了一場惡仗,也不知道你老人家感覺到沒有。”
那袁大叔撫了撫自己的墨鏡,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有天晚上是有股不祥的預感,我聽那電視上什麼都市傳奇說,你們那兒的樹葉兒似乎都掉了,跟這應該也有點關係吧。”
張是非苦笑了一下,他望了望這帶著墨鏡的大叔,又想起了那些個鏡頭前的專家,心裡不住罵道,嗎的,什麼狗屁專家,還沒有個瞎眼睛老頭兒說的準呢
不過說道了這裡,張是非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因為這老頭兒是怎麼知道的呢,更何況崔先生在他的面前,竟然沒有一絲的隱瞞,將那藍衣女鬼之事如實的對著這袁大叔講了出來,張是非見此情景,心中便已經猜出了個大概,看來這袁大叔也不是一般的戰士,難道,他也是行里人?
這時候,菜上齊了,袁阿姨也坐了下來,眾人舉杯先來了個同歸於盡,然後開始愉快的聊起了天來,別看那劉雨迪平常文文靜靜的,但是吃起了飯來讓胖子都感到汗顏,專挑肥肉下手,一口一塊兒,看的李蘭英都有些汗顏,李蘭英由於剛才捱了易欣星的揍和崔先生的罵,現在把這股火兒發在了江湖綽號小可憐兒的蔡寒冬身上,話說胖子也就欺負欺負他能耐,只見他幾杯就下肚,然後就不停的給蔡寒冬灌酒,灌得蔡寒冬差點兒就哭出來了。
張是非一直沒言語,他一邊喝著酒,一邊聽著崔先生跟袁大叔的聊天,崔先生講完那藍衣女鬼的事情後,袁大叔的表情竟然依舊波瀾不驚,這一點張是非十分佩服,他的心中更加的堅定了這老頭兒絕對不是一般人兒的想法,試問正常人聽到這些後,不是滿臉驚訝,就是滿臉的嘲諷不信任,哪會像這老頭兒這樣的淡定啊?
只見那袁大叔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也真難為你了,不過,照理來說,你如果常仙附體的話,沒理由會這麼麻煩啊。”
常仙附體?那是啥?張是非有些納悶兒的望著崔先生,只見崔先生苦笑了一下,然後對那袁大叔說道:“您是不知道,我那大哥他下手沒輕沒重的,我事先也沒跟他溝通這是咋回事兒,要是貿然把它請下來,碰見極陰極煞,它一定會全力以赴,雖然說它差不多能贏,但是那藍衣女鬼可就真的魂飛魄散了,那樣的結果一定比現在這結果要糟很多。”
“也是。”袁大叔點了點頭,張是非更加的納悶兒了,他心想這崔先生說什麼呢,什麼他大哥你大哥,不過聽起來那晚的崔先生還保留了一定的實力啊,不過說說到這兒,他大哥到底是誰啊?聽上去這麼囂張?
那袁大叔喝了一口酒,然後便對著崔先生說道:“對了,這次你過陰,蹦到些什麼新鮮事兒沒?”
張是非聽到這句話,頓時眼前一亮,終於說道正題上了,於是他慌忙插嘴說道:“對啊分頭,這幾天問你你一直不說,現在總該跟我們講講了吧。”
他的聲音很大,那一旁喝多了正在調戲蔡寒冬的李蘭英也打了個酒嗝兒,然後對著崔先生說道:“對啊分頭,給我們長長見識唄。”
這三個菜鳥對陰市的事情似乎都很感興趣,當然了,你想啊,你現在還活著,自然會對死後的世界比較好奇,不過易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