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可以繼續說了麼?”
崔先生拍了拍張是非的肩膀,示意它別衝動,畢竟衝動帶不來什麼結果,進什麼廟拜什麼神,現在已經來了,就索性按著它們的規矩來,正好也看看它們到底要搞什麼鬼,於是,崔先生便對著那個公鴨嗓講道:“你說吧。”
那公鴨嗓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三人說道:“其實,我們本能夠和平相處,這是我母親的原話,我們只不過是立場不同,想要的東西也不同,如果各位現在能夠不再插手這件事的話,你們的朋友,馬上就可以領走,日後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崔先生皺了皺眉頭,心想著有時候這有智商倒不是件好事,看來那個叫燃西的也是一個老油條啊,想要息事寧人,將損失降到最低,對於它提出的這一點要求,三人自然是不能答應的,雖然說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如果,這燃西沒有什麼野心的話,估計崔先生還真能考慮這件事情,畢竟他也不是什麼看見妖怪就跟看見蟑螂似的,不打死心裡都不痛快的那種人,他一直本著,妖不行惡何以為妖這句信條行事。
不過現在他已經知道了燃西的陰謀,而且想想這卵妖在世間害了多少條人命?崔先生這要再妥協的話,那他可就真離漢奸不遠了,於是他便開口冷聲說道:“井水不犯河水?開什麼玩笑,你們殺人的時候怎麼沒這麼想呢?少說廢話,快說規則,我的等待是有限度的。”
說完後,崔先生也握緊了拳頭,一絲黑氣從那拳心當中飄散了出來,那個公鴨嗓似乎早就料到了他們三人的反應,於是便講道:“既然這樣,我們母親也不會勉強,好吧,現在我們進入正題,這一次的決鬥,一共分三場,每場的決鬥內容可能都不一樣,至於比什麼,是由我們這邊定的,另外說一句,除了第一場以外,我也不清楚另外兩場比的是什麼,一個人只能參加一場,完事以後無論輸贏都不能干涉下一場的比試,各位有有什麼問題麼?”
崔先生想了想,然後便對著那個公鴨嗓兒說道:“如果我們在一下午的時間內將你們全部幹掉,是不是就直接結束了?”
那個公鴨嗓搖了搖頭,然後說道:“不,這次的決鬥一共分三天,除了今天以外,都會在夜晚進行,畢竟我們現在也不想因為外界的因素干擾,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的規則,第一場輸贏與否,你們都要去第二場的場地,也就是那邊的山腳下,當然,如果連輸兩場的話,決鬥就此結束,明白了嗎?”
妖怪也有這麼多的臭講究,真搞不明白那個燃西到底是個什麼傢伙,竟然定出了這樣的規則,忽然,張是非的心中冒出了一個挺奇怪的想法,他心想著,這個燃西,會不會不是妖怪,而是人呢?
如果不是人的話,為什麼它們這一族會如此的通人性,有的甚至比人還要精明,張是非又想起了之前遇到過的那些卵妖,除了幾個雜碎沒什麼好說的之外,那些高階卵妖簡直一個比一個像人,難道這都是天生的?張是非打死也不相信,一個畜生所生的妖怪,言行舉止會這麼像人。
小八小九十二小七,雖然它們不承認,但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它們完全就是人某種性格的縮影,可是,想到了這裡,張是非就想不通了。
崔先生曾經告訴過他,這燃西之所以能生下這麼多的妖怪,完全就是因為一種名字叫做‘太歲皮’的東西,這種東西說白了就像是一塊兒輻射體一樣,可以讓動物們變成一種獨特存在的妖怪,太歲這個詞兒,張是非並不陌生,因為在瀛洲,‘太歲’已經被那陳摶關在一隻尿壺裡不知道多少年了,平時還讓那個老傢伙當足球踹,真想不明白,它的皮為什麼會這麼厲害。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那個什麼太歲的皮,應該對人沒什麼作用吧,崔先生不是說他也有一塊兒麼?所以,矛盾就出來了,張是非心想道,難道那個燃�